她害怕倒是不怕,就是覺得奇怪而已。
“有人嗎?”
喜瑞探出一個頭顱,裏麵有些微弱的光,模糊不已的,她看到一個男人蹲在地上撿東西,看起來是一遝遝的資料文本,散落一地。
背影也很麵熟啊,喜瑞走過去蹲下身子。
“你在找什麼?”可能是自己聲音太大了,男人猛地轉身兩個人正好撞在一起碰頭了,喜瑞摔得四腳朝的滾來滾去。
“喜瑞?怎麼是你?”
盛澤宇穿著便服所以她沒有認出來,這麼晚了,這丫頭居然還在公司。
“疼死我了,怎麼是你啊,董事長?!”
喜瑞生理性鹽水猛的從眼淚裏湧出,頭好疼,一定起包了,他的頭可真是硬啊。
盛澤宇是特地過來拿重要資料的,不想麻煩別人,所以自己就過來了一趟。
喜瑞看他穿著黑色毛衣,氣又冷,自己還這麼晚來公司。
“來,我扶你起來。”盛澤宇扶著她,她很瘦,一隻手就拉起來了。
地上的文件很多啊,他一個人怎麼撿的玩?
“你在加班嗎?”盛澤宇問。
“沒有,我是做錯事了。”她吐吐舌頭,丟人。
“嗬嗬,是嗎?一開始是這樣的,以後就好了。”他耐心開導她。
於是蹲下身子繼續撿資料。
“我來幫你。”她摸了摸頭,忍得住,趕緊過來幫他撿東西。
“謝謝,本來想明過來取的,可是剛好順路就過來了。”盛澤宇一點也沒有架子,他很隨和的與喜瑞聊。
“是嗎?董事長你還挺辛苦的,這些事情秘書都可以幫你吧?”
“秘書也是人,也需要休息,況且平時他也很辛苦,不是嗎?”盛澤宇的眼睛定神的瞟了一眼喜瑞。
剛好喜瑞看到了,注意到了他和善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
“的也是,看來做個這麼大企業的老板太不容易了。”她以為高高在上的大老板很輕鬆,也很不近人情。
因為跟隨爸爸一起,見過不少犯罪的大老板,大多數都是黑心腸多一點。
眼前的盛澤宇,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