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喜瑞反應,他又拉扯著自己去樓上,狼白抗議都沒效果。
動感的節奏,擺動的美臀,這些都是狼白的精神糧食。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玩的不亦樂乎。
喜瑞被曉生帶到了樓上,想不到樓上也是人。
“喜瑞,你告訴我,你和仁心都那麼熟啊?”
百曉生帶她來到了樓上,喜瑞甩開他的手。
兩對情侶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喜瑞退後了幾步。
“進來吧!”曉生眼明手快的拉著自己進入了一個臥室。
房間隻有他們兩個人了,喜瑞鬱悶的瞪著他,他這是做什麼?
帶自己來消遣的,還是故意的?
“這裏安靜,我看你短時間是適應不聊。”曉生脫掉自己頭上的帽子。
有一個一米五的床,牆壁都是湖藍色的,很清新,可是在冬卻顯得有些陰冷了些。
曉生絲毫沒有覺得哪裏不對,大赤赤的仰躺在那裏。
“你帶我來這裏,不是單純的為了和我聊吧?”
還是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談了?
“是呀,為什麼不是,我是你的負責人時刻關注你有什麼不對的嗎?我是不是比我哥更靠譜?”他壞笑。
“你有幾個哥哥,盛澤宇?還是隆滕冽?”她雙手環胸的問。
“都是,嗬嗬,過來坐下,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放心我喜歡成熟的不喜歡青澀的果子。”
“色狼。”她才不要和他坐在一起,掉價。
百曉生隻是愛開玩笑而已,狼白也愛開玩笑,不過那都是哄女孩子開心的。
他喜歡逗弄她這個蠢女人。
“拜托你點正經事可以嗎?我可沒空和你談地的。”
“喜瑞,加入我們不好麼?加入我們,你直接進我的部門,我保證你的安全。”他想培養她,他可以直接去和隆滕冽談一談。
這個應該不是難題。
“曉生,你覺得我有什麼權利可不可以,我試過了,現在被控製的我還要活在隆滕冽的監控之下,我腳腕上的追蹤器一直都在,他卻沒有給我鬆開的意思,你覺得你能做什麼?”
難不成和隆滕冽對著幹不成,那是不可能的不是嗎?
“我就算不能幫你拆掉但是也可以幫你找到一個可以容身的地方,不是麼?”他睜一眼,閉一隻眼。
喜瑞卻好笑的搖頭,他也就是而已,常常開玩笑的人,幾句話自己能夠當真的呢?
她放下奶茶杯,來到一扇窗麵前,蕾絲米白色的窗簾兩邊拉緊。
喜瑞卻一直看著遠方,心若是被禁錮了,哪裏都是地獄啊!
百曉生看著她安靜的模樣,仿佛看到思考的盛楠姐。
那個時候的他什麼玩笑話都不會開,而是每纏著她而已,想想真的是沒有骨氣。
可是又覺得不丟臉,其實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他為什麼就是忍不住對她太凶,就連長得像她的人都不忍心傷害。
坐兩三個時的飛機,還能第一時間去給她打電話,不顧一切的跑到她麵前。
他隻不過在睹物思人而已,很難戒掉的相思感,太難放棄了。
曉生長歎一聲,不過她也不錯,就是太嫩零兒。
“我到底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裏。”喜瑞自言自語的摩擦手掌,爸爸好了沒有?
有沒有出院?朱文家的人有沒有欺負老爸?這都是她擔憂的,空閑的日子裏透露出一絲絲的冷意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