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喝了酒的緣故才會如此,身上彌漫著酒氣的香味,倒是也不覺得反感了。
一路上,他都沒有鬆開自己的手。
喜瑞來到房門,還是先送他回去歇息吧。
看來純子和他分手,他不是鐵石心腸,還是有些喜歡純子的,表麵上看不出來而已。
“董事長我先扶你進入休息好嗎?”
喜瑞看著他雪白的臉頰有些微微紅,不知道是太冷還是喝醉了酒?
給他打開房門,扶著他就進去了。
董事長看著瘦,扶起來怎麼那麼沉重呢?怪難受的。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了床上,準備回頭把房門給帶上,可是自己的手突然就被董事長給拉住了,她差點重心不穩的坐在他身上了。
“純子……”他閉著眼睛嘴裏喊著的是純子的名字。
畢竟是戀人吧,喜瑞掙紮的拉開了手。
“董事長,我是喜瑞啊,不是純子。”她費力的給他脫外套,隨便脫一件給他蓋上被子。
又幫他脫掉鞋子,這是她第一次這麼主動的照顧一個人。
“喜瑞,是你……”他似乎清醒了。
“這酒後勁怎麼這麼大?不是日本酒嗎?”她懷疑董事長喝多酒了,所以醉了。
走的時候看到楠迪那種依依不舍的表情,莫不是楠迪對董事長有幾個意思吧?兩個人都沒有娶妻生子的也不是不可能吧?
“咳咳,給我水~”他口渴了。
喜瑞歎息一聲,趕緊給他倒杯水,以前可真是辛苦死楠迪了。
“董事長,水開了,我喂你喝。”她遞到他嘴邊,盛澤宇直接拿過來,一飲而盡,咕嚕咕嚕幾聲。
速度很快,很容易嗆到。
她給他紙巾,盛澤宇眼睛恢複零神采,是她。
“喜瑞……”他躺在一邊,看著房間。
“董事長你喝醉了,要不好好休息下,明還得上班。”她笑著。
“讓你見笑了,看到我狼狽的一麵。”他摸了摸額頭,有些發熱。
大概是沒有控製好,所以是喝多了。
“沒有,董事長你就是喝多零,多多歇息就沒事了,你還需要點什麼?”
她露出虔誠的笑臉,把他當朋友對待。
“沒饒時候可以喊我澤宇了多少次了。”他看著有些哀怨。
他喜歡別人直呼其名,這樣距離近點,沒有隔閡。
回到家裏,卻沒有家裏的歸屬感,這樣的感覺太累了。
“澤宇哥!”她順著他的意思。
“額頭還痛麼?”盛澤宇指著她的額頭。
“不痛了,好多了。”
一開始她很生氣,時候想通了,要是自己男朋友她估計也的炸毛了,所以她理解純子氣急敗壞的想要發泄。
看得出兩個人彼此都是有些感情的。
盛澤宇笑了,他清俊的麵容有一絲憂傷,隻見他抬起頭似乎想要摸摸自己的臉,半空中就停住了。
因為她不是盛楠,她知道,他還沒有走出來不然不會那麼空洞的看著自己,仿佛看著自己身後有個人似的。
那種感覺挺不舒服的。
“你去休息吧?”他讓她離開,她點頭同意。
“呃,那澤宇哥,晚安。”
盛澤宇閉上眼睛,就算你不是她,可是我依然想留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