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瑞知道她是真傷心了,已經到了她的底線。
她的安慰都是無用功。
“好,答應我,要好好的……我去給你買點吃的,等我……”
喜瑞起身準備離開,手突然被人拉住了,牛桃冰冷的手沒有一絲溫度。
她抬頭悲憫的看著自己,喜瑞很心酸。
“喜瑞,你……答應我……不能告訴任何人,任何人……好不好?”哽咽又艱難,仿佛沒有發生過。
若真是一場夢多好啊?
“好,我答應你。”喜瑞笑著離開。
牛桃一個人蜷縮在被窩裏,把自己藏起來。
隻有喜瑞她知道,此刻是她最無助的時候,她要是離開了,她估計會撐不住,很想打電話給凱特。
可是又怕牛桃情緒激動,現在的她需要靜養。
一個人跑到醫院附近賣早餐點的地方,打包一碗麵條準備送給她吃,當喜瑞拿著打包好的麵條回去的時候,牛桃消失了。
病床上一片淩亂,她身體還很嚴重,怎麼可以下床呢?
喜瑞擔心不已,為什麼要離開?
掏出手機,卻看到了一條簡短的短信,喜瑞謝謝你,我沒事,我回去休息了,不想留在這裏,再見。
她看著手機發呆很久,她回去?去哪裏?難道是去凱特那裏嗎?
她怎麼能夠還去那裏?還和凱特待在一起,沒有結局的愛情,她太傻了。
唯一不願意承認的是她確實收了凱特的支票,具體多少錢不知道,但是她不願意相信的東西,已經成為了事實。
喜瑞隻能打道回府,宛如做了一場噩夢,剛走到別墅門口。
遠處停歇著一輛閃亮的白色本田車,周圍站著兩三個人,藍色製服的男人。
她一下車便看到了,他們似乎同樣也看到了自己。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讓她傻眼了。
“請問,你是喜瑞嗎?”
為首胖胖的男人靠過來問她,自己顯得有些弱勢,這是盛世的大門口,他們這麼赤裸裸的跑過來威脅,膽子也太大了吧。
居然有人在這裏特地等她,有種不好的感覺。
她頂著黑眼圈兒,有些發懵。
“我是。”
“我們姐想見你,方便嗎?”男人已經圍過來了,她想逃跑似乎不可能。
男人用袖口亮出一把刀子,明晃晃的喜瑞有些害怕。
“我去。”
她穩住心神,隻能跟著他們一起上了車。
看來是特地在這裏等自己的,是凱特麼?他又開始了嗎?對自己采取暴力的方式。
他對不起牛桃,綁自己做什麼?真是可笑。
可是到了目的地,她就隻能硬著頭發下車了。
這是溫泉酒店,自己來過的。
住這裏的人,恐怕不是凱特,是那個人,純子。
“快點,別讓我們姐等久了。”男人推著她快步走,喜瑞抓緊自己的包包隻能硬著頭皮跟上。
今的人比較少,不知道饒還以為這些人都是自己的保鏢呢?
“等一下,你們到底是誰?就算抓我也要知道是誰抓的我吧?”
她問著前頭的背對自己的男人,男人露出凶狠的表情,嚇得她趕緊閉嘴了。
這是一家日式溫泉酒店,她被帶到了一個房間,對麵是一扇門,可以拉開的,很模糊的窗紙,但是還是可以看得出來對麵站著一個華麗絕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