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他舉起她的手,壓製在頭頂上。
為什麼要用這種屈辱的姿勢啊,她不要啊,越是掙紮,就越難受。
喜瑞徹底不動了。
“想不到你是一個色胚子?!”
隆滕冽俊臉一黑,有些輕浮。
“你是自投羅網,我這隻好坐收漁翁之利了。”
他迅速的拉開了她的外套,昨晚一切曆曆在目。
她是嬌美的,不同於別人。
他覺得已經老了,原本是看不上這種青澀的蘋果。
可是之前判斷失誤,喜瑞不是那種拜金女。
這就夠了。
“啊~”一聲嬌喘,這樣的失控的他,自己還是第一次見。
這邊的梅梅坐在客房裏。
白狼接待她,隆滕冽真是沒有意氣啊,拉著喜瑞就跑了。
讓他伺候這麼一個麻煩的女人。
“你這裏最好的酒啊?拿出來啊?就是這麼招待客饒?”梅梅問。
她晃蕩著大長腿,狼白看她長的洋氣漂亮的,可惜是個老手就沒有興趣了。
他還是喜歡那種害羞又清純的女生,喜瑞就算一個。
“這裏隻有白酒,話你是我們的貴客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啊?”
他故意怪聲怪調的,試探她。
“哼,我可是救過他的命,你是誰呀?”
梅梅大赤赤的問,絲毫沒有放在眼裏。
“我是他朋友,最好的那種,你一看就是上頭的人,你這些殺手是不是你的人?”他也懷疑。
“放屁,我像壞人嗎?你看看人家,胳膊腿的?”
她露出自己的大白腿立刻裝起了柔弱福
喜瑞躺在床上睡覺了,大概是被他折騰累了。
她很想醒過來,可是眼皮子在打架,想不到隆滕冽的精神這麼好,可想很不一般啊。
“明不用上學了。”他替她回絕學校。
“不,同學們會懷疑的。”喜瑞醒了,被疼醒了。
他幹什麼那麼賣力啊,好像自己求饒都沒用。
被按壓在床鋪上的喜瑞,她看著頭頂上的一張清俊帥臉。
真的是每都看不夠的,一想到自己被他接受了,以前受的苦也忘記了。
“疼嗎?”
“廢話,我都停了你還那麼使勁?”
喜瑞氣若遊絲的解釋,太奇怪了。
他光潔的後背,喜瑞觸摸到了一些疤痕,雖然不是很大,可是密密麻麻的也有很多的口子。
“你受傷了?”喜瑞關心的問。
“過去了。”他解釋,躺在她身邊很安穩。
他以前吃過不少苦頭,選擇當兵,最後進入黑暗組織,浴血奮戰,臥底,暗殺,等等一些事情。
他記憶猶新,可是卻不想回到過去了。
仁心得對,計劃未來。
喜瑞的出現,不是計劃之內的,可是他也有想保護的東西。
她覺得他的存在,是一個不錯的開端。
“一定很痛吧?以前我覺得你不好接觸。”她一直這麼覺得。
“你覺得我很可怕對不對?”他想的沒錯。
他不是她所期許的那樣,她失望了?
躺在他懷裏,她像一個女人。
“沒有,挺酷的,就是話難聽。”
她傻乎乎的笑著,本來就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