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消毒完自己的手,開始給他們兩個倒茶。
稀客。
喜瑞會來,他很吃驚。
果然,這裏的味道似乎不好聞,可是仁心確實聞習慣了。
“怎麼?突然想起來我這裏?”仁心問。
他斯斯文文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弱不禁風。
因為他太瘦了,顯得整個人有些陰鬱美。
喜瑞捧著杯子,剛才奶茶喝飽了,所以現在不渴了。
“我就是帶她來你這裏看看,怎麼大家都是同事了,看看沒什麼吧?”
曉生回答。
喜瑞淺淺一笑而過,在她認為自己怕他也沒有用,反正有滕冽給自己撐腰的怕什麼。
放下茶杯,她看著周圍最後視線還是回到了仁心身上。
“怎麼?我這裏是不是挺可怕的?”仁心想起上次她的胡襖她不會忘記了吧?
“不可怕,人可怕的東西來源於未知的不解,所以了解就不怕了。”
她見過屍體了,不是他故意拿來嚇饒麼?或者是嚇唬自己來著。
仁心輕笑幾聲,她倒是挺有膽量的嘛,敢過來。
“既然過來參觀的,你想看些什麼呢?”
“我想問下,梅梅多久痊愈啊?”曉生迫不及待的問。
這是他來的原因。
“原來是來探口風的?莫非你覺得梅梅能奪走滕冽?”
怪不得會突然過來,原來有別的意思,嗬嗬。
“我們沒有別的意思,你可以救梅梅對不對?”喜瑞問。
“救,她需要時間。”
仁心回答,身體上的很簡單,又不是缺胳膊斷腿的,沒有關係。
“啥?你不是醫術高明嗎?沒準兒第二就活蹦亂跳的。”
“你的意思是她有心病,對不對?這個必須陪伴她,治愈好她的人是隆滕冽。”
仁心哈哈大笑起來。
“嗬嗬,你不笨嘛,她都回來了,你就認命吧?畢竟你覺得你和梅梅比,誰更有勝算?”
喜瑞一般長相,氣質比盛楠差點,就是長的稍微普通了。
可是梅梅,若是她服軟抓住滕冽的心,也不是不可能的。
曉生不懂了,他們都在一起了,他還這麼赤裸裸的反對喜瑞,何必呢?
“喂,仁心你別這麼不地道好嗎?喜瑞是我們的人,你幫著外人?”
“梅梅不是外人吧?他們兩個人經曆比她多了多,雖然性格問題不怎麼好,可是也是為滕冽擋過子彈的女人,明她看重他。”
這個曉生怎麼沒有跟自己過呢?
“拜托你,告訴我事情緣由好不好?”
仁心冷笑,求自己?
“憑什麼?你侵犯我名譽,不是嗎?”
喜瑞撅眉,他還真是記仇的很呐。
仁心撐著下巴,優雅的像個豹子。
“我你別人開個玩笑而已,你當真?”
曉生也是服氣了,他至於嗎?
“抱歉,如果讓你不舒服了,我抱歉!”
她服軟了,因為也許會了解滕冽多一點。
他還以為她很有骨氣的呢?結果呢?還不是一樣對自己也就那麼點骨氣呢?
可是為了隆滕冽才服軟的吧?
“你應該知道滕冽是個軍人,他不喜歡欠別饒人情,就算是敵人也是如此!你這麼喜歡他,向我道歉是為了梅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