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朋友嗎?”她反問。
“朋友?你好像沒有把我當朋友吧?”
喜瑞擦了擦手,一臉謙和的笑容。
“不是朋友那我會救你麼?你搞清楚好麼妹妹?你確定要和我爭嗎?”
她隻不過比她大了那麼一點點而已,她還愛理不理的樣子,看著令人生氣。
“好,在你眼裏朋友是用來貶低的吧?還是可以出口傷饒工具,我不是工具,也不是草包,從認識你到現在你沒有對我過一句尊重的話。”
她自認為,她這種人自己真高攀不上,再多都沒有用。
隻能在麵子上過得去而已,她性格其實也不好,就是很愛記仇。
“行行,我服了你,既然如此我話語氣好一點行了吧?”她假笑起來真的很容易讓人上當。
喜瑞看多了也就免疫了,畢竟女人才真正的了解女人不是麼?
“你坐下吧,既然來了我會好好招待你的,就是可以安靜一會兒嗎?有任何問題等滕冽來了再好不好?”
她輕言細語,不想與她老是起衝突。
“哼!”
她甩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氣呼呼的,好像是自己的錯。
喜瑞無語,她還是去清理東西吧?反正滕冽馬上也要回來了。
她根本不需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上了樓梯,她穿著拖鞋,開始打開房間裏的紙箱子,都是快遞寄送過來的衣服,還有自己上課用的書本什麼東西。
這麼多東西,不知道自己要收拾到什麼時候呢?喜瑞打算收拾好東西,就帶著滕冽回自己老家,見父親。
這算是最好的安排了,突然她聽到自己臥室傳來哐當的聲音,因為距離的近,所以她聽得見。
樓下肯定是聽不見的了。
她警惕心也比較重,她想過去看看。
手裏還拿著紅色的剪刀,慢吞吞的看過去,來到門口,房門是開著的,而且窗戶為什麼是開的呢?實在太奇怪了。
“奇怪?我明明就是關著的呢?”喜瑞走過去,剛還沒有接觸到窗簾那裏,自己就從背後被人襲擊了。
一個翻身自己被鉗製到臥室的床上,她嚇得不敢話了。
一把銳利的刀子此刻正抵著自己的脖子,她當然不敢亂叫了。
“放開我!怎麼…………”喜瑞抬頭,瞄了一眼。
這個男人好麵熟啊,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她肯定是在哪裏見過的。
男人有些淡定的壓著他,他是偷偷進來的,跟著梅梅一起進來的。
她居然來找隆滕冽,這個女人看上去不就是樹林裏那個麼?真是有意思,莫非和滕冽有關係?這關係恐怕還不簡單呢?
嚴肅的臉頰上,看著有點滄桑可是又不完全是這樣的。
她好像想起來了。
“你是?蘇晨。”她聽他們過。
“嗬?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看來隆滕冽早有防範啊?”
他話怪裏怪氣的,太可疑了。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肯定是來找梅梅的,不是找自己麻煩的吧?
“先生,有話好好,你應該不是來找我的吧?”
她跟他無冤無仇的,他為什麼要綁架自己呢?
“當然不是,我來找……該死!”
隻聽見自己頭頂一個子彈的聲音,她還以為自己被人射殺了呢?
喜瑞心裏別提有多害怕,自己身上的壓力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