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挺身躲過去了。
“我靠,你們兩個人想要謀殺我啊?”
喜瑞嚇得臉都白了她太著急了,差點山了狼白。
“對不起!對不起!”喜瑞一個勁的抱歉。
“沒關係,他反應很快的。”
“喂,就算我反應快,也有失足的時候啊,被你擊中我不得癱瘓啊?”
狼白著急的捂著自己的心髒,他隻是過來觀摩的可不想自己命都不保了。
“抱歉,狼白我會心的。”喜瑞再次道歉,她趕緊鬆手。
“你們慢慢練習,我先走了啊?”
他急匆匆的撿起地上自己的運動包,開著門就溜出去了。
喜瑞無奈的歎氣。
“我就知道。”
“幸虧你不是女司機。”滕冽評價道。
“什麼?”她不懂。
“你在遇到不可控的情況下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所以做任何事都要專心。”
喜瑞低頭不敢看他,她讓他失望了。
“可是我很緊張。”
“有什麼可緊張的,你不放心嗎?”
“不是這個,我意思是我總覺得拿著武器就會襲擊別人。”
隆滕冽扳過她的身子。
“錯,不是襲擊別人,是保護自己,這個武器隻是讓敵人瞬間麻痹不能動彈,不會造成不可逆的損傷,你要擔心的不是這個。”他耐心教導。
首先她這個觀念就不對。
“可是我用得上嗎?”
“用得上,用得上。”他顯得神秘極了。
他期待喜瑞用電擊棒對付澤宇,那豈不是更好。
“你幹嘛笑得那麼奸詐嘛。”她覺得不對勁。
“哪有,我是讓你學習如何保全自己,不是麼?你有偵查能力這很不錯,如果被人襲擊怎麼辦?所以仁心的也不是沒有問題,喜瑞我希望你可以獨當一麵,這樣最適合你。”
一個女人靠一個男人,不能全部是依賴。
他想教導她更多的東西而已,這些東西會一輩子受用的。
“偏心。”
她就是糾結,本來就不適合這個的嘛。
“聽話。”他誘導著她。
“過幾帶你回家好不好?我們去見你父親,聽他已經上班了。”
她也好久沒有見她父親了,是時候該去看看了。
“父親,你帶我去?”她一下子來勁了。
“上次不是好的嗎?帶你去,不願意嗎?”
喜瑞拿著電擊棒,一個勁的點頭。
“好啊,好啊,明就明好不好?”
“可以沒問題,今要好好練習,姿勢要對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他開始變得嚴厲起來了。
“好吧,我知道了。”
她隻能咬著牙齒練習了。
幾個晚上自己都在練習,她都沒有時間和醜醜彩麗一起出門。
隻能一個人在健身室裏陪滕冽學習,她都快熬不住了。
是明可是滕冽太忙了,時不時要出去應酬,狼白監督自己。
她的心真夠累的,本來很瘦的自己,這下子變得更加瘦弱了。
出汗的她,坐在角落裏,一動也不動。
“喜瑞,來喝點礦泉水。”狼白把水放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