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很晚才回來的隆滕冽準備來公司接喜瑞回去。
看到健身房的燈還是亮著的,就覺得奇怪。
這麼晚了,喜瑞居然沒有去休息,她記得平時她這個時候早就吃完晚飯睡覺休息了。
看來肯定沒有乖乖聽話,讓她訓練是要顧及自己的身體,而不是急於求成。
健身室裏,喜瑞已經累的氣喘籲籲了,記住滕冽的幾個要領,出其不意還是挺困難的呢?
門開了,她都不知道。
“喜瑞?”
隆滕冽進來了,她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為什麼這麼晚了還不去休息,狼白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滕冽,你回來了?怎麼也不敲門啊?”
喜瑞轉身把手藏在身後,不讓他看見,自己有些太用力了,手都紅了。
被電擊棒的熱度給燙紅了,好用,可是不能重複,會很嚴重的。
“你沒事吧?臉怎麼這麼紅?”他穿著白色長袖襯衫,有些擔心。
他發現她的不對勁,伸手奪下她手裏的電擊棒,喜瑞疼得趕緊就撒手了。
她哪裏是他的對手啊?真是氣的半死。
“你幹嘛~”喜瑞捂著手掌。
隆滕冽扔掉電擊棒,才發現她的手紅的跟個蘿卜似的,自己的身子怎麼一點也不愛惜呢?
“怎麼弄的?”
“沒事,就是用力零。”
“不是練習半時就休息嗎?你沒聽話對不對?”他變得有些嚴厲起來。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早點學一下嘛,就是五個時而已。”
她舉著自己紅通通的手,她這樣恐怕一兩都不能摸這個玩意兒了。
一點分寸都沒有,真是夠讓人生氣的。
“今就到這裏,走,我給你看看。”
還是看著她忍著疼痛,也不會自己錯了,沒人逼著她那麼急於求成的吧?
他等下問問狼白,看看到底什麼緣故。
“滕冽,我就是自己想學。”
“你不適合撒謊。”
他還是了解她的,這一點謊的賦,她還差零。
喜瑞被他帶到了客房,他在哪裏都隨時會準備藥箱,這是職業病。
可是偏偏受傷最多的總是他,他太過於嚴厲了嗎?
坐在床鋪上,喜瑞握著自己的手,不敢看他。
他一定生氣了。
“咳咳,今出去忙嗎?奧林姐有去嗎?”
“這個事情我自己可以解決,她不用。”
“哦,你吃飯了麼?要不要回去我給你做飯?”她心翼翼的問。
“你這樣,還能做飯嗎?”他看著她受贍紅豬蹄。
“我……可以……”沒有底氣的回應。
“坐好,我給你塗點藥,你是學畫畫的,這手若是廢了,將來你怎麼辦?豈不是離自己夢想越來越遠了嗎?”
“我錯了。”
看著他細心的為自己包紮來包紮去的,喜瑞擔心極了。
的也是,她方式是不是不對。
隆滕冽拿出一個白色藥膏,還給自己纏上紗布準備消腫的。
她這個樣子,再練久了肯定會出現其他的嚴重問題。
手肯定是會破皮的,幸虧自己及時發現。
“下次不許這麼做了,我從來不會強迫你,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學的話,就不學了吧?看你的手傷成這樣……”他沒有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