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澤宇,你不要太過分了!”
他以前對自己趕盡殺絕的時候,害怕自己會把盛楠如何死的事情告訴別人,就滅口。
她明明根本不會那麼做,為了滕冽去尋找一個原因罷了。
他不信自己就算了,還那樣做,自己如今可以心平氣和的陪他聊算是不錯了。
做人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我自認為一點都不過分了,別生氣,不就是不讓你回去嗎?又不是不讓你打電話聯係他。”
他算是鬆口了。
“你我可以打電話?”她有些試探的問,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喜瑞走過去,她有些著急,如果可以她現在就要打電話問。
至少要證明自己沒有事。
“打電話是可以的,過來教我畫畫吧?”
盛澤宇坐在一個畫板麵前,他等著她。
“你到底想幹什麼?”
“讓你陪我畫畫不難吧?這個要求換取你一個電話,你覺得很過分嗎?”
“我…………”她本來想拒絕的。
可是一想到如果可以打電話回去,也算是值得的,隻能忍氣吞聲答應他的要求。
她隨便找了一張紙固定在畫板上,根本不是想找人來畫畫的,就是折磨自己的。
“你不是還沒有給那兩個孩子送禮物嗎?聖誕節的,現在我陪你畫,我會讓人送過去的。”
澤宇回答,喜瑞這才明白他什麼意思。
“不必這麼看我,是為了他們,送兩幅畫還是太輕鬆了,盛輝這個孩子最喜歡玩具還有吃的,盛心也是,你自己看著畫吧。”
盛澤宇覺得反正也是閑的沒事做。
“為什麼?”她突然問。
盛澤宇看了看她一直盯著自己。
“因為一個人寂寞久了,就會尋求溫暖,在我心裏,你就是那個可以給予我溫暖的人。”
“楠迪不是嗎?”她又問。
楠迪為了他,似乎也奉獻了自己,包括了很多東西。
“她為了我一半是因為錢,不算。”
他支付給她的,足夠了每次想到這裏,什麼真心,在他眼裏都是假的。
一旦接觸到錢,所有的愛情都會變質。
喜瑞接近他是為了真相,並不是為了金錢,這大概就是他執著的原因吧。
“澤宇,楠迪接近你也許不是因為錢,你今完全沒有必要那樣做,她已經很沒有自尊心了,你還這樣打擊她。”
“那就離去吧,我的身邊不需要她了。”
他沒有求別人委曲求全的伺候自己,沒有了她,還有其他人。
喜瑞放著水彩筆,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陰鬱了。
對自己身邊最好的人這麼做,她心裏即使有不滿,可是這畢竟是他的事情。
“你想好了嗎?完成這副畫,我就讓你打電話。”
他指著喜瑞的畫板,她這是打算畫變形金剛嗎?
“那就好,今晚上能不能不睡在盛楠的房子裏。”
“你想睡哪裏?”他問。
“這附近不是有客房嗎?”她問。
澤宇微微一笑,也好,同意便是。
“不過這幾你都必須陪著我。”他計劃著。
“我可以拒絕嗎?”她根本沒有不的權力。
澤宇很滿意她的舉動,大概繪畫完成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