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就這樣,彼此看不慣在辦公室鬧騰起來了。
真是夠了,夠了……
“你們幹什麼?!”他忍不住發脾氣,這裏是公司。
她們卻在自己辦公室爭風吃醋?真是有意思。
“澤宇,我……”
“純子,你回去吧,既然答應好的人你要挖走就挖走,反正我也留不住。”
純子咬緊貝齒,甩手給了楠迪一耳光。
這女人身份低微,居然敢跟自己叫板兒,她比較會收拾她。
楠迪被打了,澤宇卻無動於衷,這是最傷饒。
純子姐是有錢有頭麵,可是她也是他的人啊,居然一句維護的話都沒櫻
“回去吧!”
純子得意的扭腰,背著名牌包包瀟灑的離開了。
在澤宇心裏,這是自討沒趣。
楠迪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而不是太過於越俎代庖。
她想做的事情,莫不是想蓋過純子,這種想法就太可笑了。
捂著自己被打的臉,自尊心已經破碎了,為了他,他居然這麼狠心對自己。
“澤宇,你什麼意思?”她顫抖的腔調,恨不得馬上去死。
一比一絕望,她到底哪裏做的不好了,還是他喜歡純子了,他心裏裝的不是喜瑞嗎?為什麼要和這種女人周旋。
紅著眼睛,她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東西,澤宇在沒有看清楚的狀況下,她流下了殘缺的眼淚。
澤宇總是忽視自己,忽冷忽熱的讓自己無法自拔。
隻是因為太愛他了啊,一把黑色的手槍抵著自己的腦袋。
她受夠了這樣的日子。
澤宇才發現事態不一樣了,有些懵了。
“你做什麼?楠迪…………”
她居然想要自殺。
她這是什麼意思,楠迪絕望的瞪著麵前的男人。
“你逼我的,不求你會娶我,我今以前我所受到的屈辱真的夠了。”
她閉上眼睛,卻沒有注意自己身後的男人。
那是博雅,他發現情況不對,真想不到,楠迪居然想自殺。
一個利索的出擊簡直就是無聲無息的放倒了一個女人。
直接單手就把她打暈了,倒進博雅懷裏的女人楠迪。
他冷淡的放下她,放在沙發上。
“博雅,你…………”
“澤宇,我知道你生氣,可是我跟你情同手足,這個女人不能留。”
他穿著淡綠色的竹葉中山裝,很是幹練,經常練武,所以整個人氣場也不一樣。
沒想到,他出手替自己解圍了。
“你什麼意思?讓她離開?”
澤宇坐下來,在思考。
博雅利索的把她手裏的黑色手槍拿走,一個拿著槍對著自己,恐怕將來也會對著別人。
著了魔的女人,有什麼不敢做的,他還留著做什麼。
“是。”
“她跟我多年。”
“笑話,她得到的遠比她付出的多,妄想得到你的愛,就是忌諱,不該自己操心的總是插手,你可知你被人偷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