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兒子需要好好休息,你看這家醫院就很不錯?”
他的意思很明顯,兒子有病就要去治療而不是在外麵發瘋,一個董事長從囚禁到關押,到最後綁架人,這可是一件大新聞。
媒體最喜歡這種報道了,他隨時可以散播出去,別以為自己家大業大就可以一手遮。
澤宇還是太嫩了,如果想做就做到絕情,讓別人無路可走。
“嗬嗬,你這麼做就過分了,他很正常,是你逼得他走投無路!”
“的真好,你兒子被誰逼得走投無路,亂倫?心理不健康,病態?目中無人,虛偽奸詐,這就是他的形象。”
他不是很了解盛澤宇,可是單單從他做事的個性和姿態就可以判斷出,他是一個虛偽的人。
老頭子聽到他這麼謾罵自己的兒子,氣的渾身發抖,差點吐血。
是,他兒子是沒有他有出息,自己當初見到他的時候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他們這群人不知道是如何培養的,腦袋特別靈活。
他無法培養出那麼優秀的兒子,卻喂養出一個不愛自己父親的兒子,他得不到兒子的真心和尊重。
到年老的時候才感受得到,不是做任何苦力活動能讓日子過的快一點而已。
可是澤宇,他不想放棄,自己的事業是必須留給他的,他多希望兒子能夠好好的工作,找得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人。
他不知道哪個程序錯了,偏離了軌道,導致今錯誤的發生。
“為了盛楠,所以你找了一個她的替身對吧?那個女孩子心裏若是清楚一定痛苦萬分了。”
他眉頭微微一皺,顯得十分的深沉。
眼眸流轉,卻有幾絲不出的味道。
“膚淺,老爺子你還是和當初一樣,可是喜瑞不是你女兒,盛楠也不是你心裏想的那樣,所以我介意好自為之不然澤宇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滕冽轉身離開了,麵對老頭子,他覺得這是最後一次。
他一如當初的固執,這隻是一個警告,以後澤宇出任何事都怨不得別人。
仁心在外麵等著仁心,曉生已經找到了喜瑞被綁架的地方。
兩個人立馬開車去找了,誰能想到,到了目的地,隻有掙紮的痕跡,人不見了。
可能是被人帶走了吧,一一夜了,喜瑞的情況讓滕冽很擔心。
蹲在地上摸了摸地上的灰塵,仿佛殘留著某饒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