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桑真人拿著一粒浴龍珍果,冷冷的看了一眼雷布郎道:“廢物!此事都處理不好,留你何用。自我征戰堂建派以來,第一次出現如此惡心之事,你所的那名名叫祝海荃的外門弟子,當真找不到了?”
雷布郎冷汗直流,後背的衣服悉數被冷汗浸透,跪在一群老怪物的麵前,聲淚俱下的哀求道:“弟子有錯,弟子有錯,求各位首座留情,祝海荃偷走了許多洗靈池倉庫中靈石,想來早有預謀,相趁亂好逃走。弟子真的沒想到,此人如此歹毒。”
淩雲閣首座雲軒散人歎了一口氣,淡淡的道:“各位想必也感受到了,浴龍珍果上都沾染上了仙人蹲此靈藥,毒性沒什麼,隻是所中之人,必定狂瀉不止。我剛剛已經安排藥珍堂發放一些解毒之丹了,想來一夜時間,這些新弟子應該會悉數痊愈的。”
雲軒散人完,便不再話。遊仟燃冷眼看了一下妙桑真人,道:“其他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安排執法隊去追蹤那名弟子就是了。至於雷布郎諸位定奪吧,本尊還要回去,教導我那嫡傳弟子青楚!”
此話是遊仟燃故意氣妙桑真人的,妙桑真人拳頭緊握,心中暗罵了一聲老妖婆。自己的如意算盤,盡數被遊仟燃所破壞了。也氣憤自己的嫡孫徐寧兒的廢物,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也沒有接話,遊仟燃完就徑直走出了淩雲閣。
身下眾人商量了一番,安排了執法堂押著雷布郎走後,以及安排了三名執法堂的築基期弟子,前去追蹤那逃走的祝海荃後,各閣首座也都散去了。
此刻的祝海荃還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此刻準備動身繼續一路南去。而等待他的倒不是執法隊,而是身後的棠醉。
瀟瀟雨歇後,雲方始晴。棠醉見雨停後,暗暗運轉體內的火靈力,身上濕透的衣服,被慢慢蒸發幹卻,繼續上路。也是一路向南,依然接近祝海荃不遠了。
雨後的空氣,清新自然。荒原之上的叢林之中,一群畫眉鳥緩緩飛出,棠醉走上一處高坡之上後,已然看到了遠處一人正在同自己一般疾走。可以感受到此人雙腿使用了靈力,奔走的非常快速。
隻見祝海荃一身灰衫,束發鏜金冠,四十多歲的年紀了,有些老態嘴角兩撇山羊胡,邊走邊自言自語的罵著,此刻畫眉鳥群飛而過,祝海荃聞聲回頭,也望到了奔走而來的棠醉。看了一眼棠醉,尤其是感受到其雙腿使用者靈力。
大罵了一句:“草,要不要這麼點背。這麼快執法隊就來了!”嘴角的兩撇山羊胡被氣得吹起,對著棠醉試探性的道:“道友,從何處來,到何處去。”
棠醉打量了眼前之人,也沒實話。隻是道:“子漂泊無去處,隻是趕路而已。”
祝海荃一聽不是征戰堂執法隊的人,長出了一口氣。邪笑著道:“我還以為道友是來自哪個門派呢。算了你走吧,全當老子心情好,送給你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