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說話,陳成在一旁不想當看客,而且他這個副總統就是協助總統工作的,相信他以為是剛才界石蔣的話沒有打動我,於是陳成繼續又幫著界石蔣對我說道:
“是的,現在我們同明黨隊伍中,的確缺少那些能打硬仗的將領,那些軍官自己也說自己,同明黨軍隊裏的軍官們,打仗隻想吃肉,沒人願意啃硬骨頭,而且軍官們太過自私,有同伴被包圍,其它部隊也不去救援,才會讓我們的軍隊戰敗,所以我們的確是缺少你這樣的人才!”
聽到這話,我瞄了界石蔣一眼,我覺得這話,就像似是…在說他。
在我看來他就是這樣自私的人,這是上行下效!
是的,我確認,沒有冤枉界石蔣。
不說別的,就說在與大郎剛剛開戰時,他界石蔣為什麼不挺身站出來去抵抗大郎軍隊,而且當時他還是總統,有總統職責,他敢於啃硬骨頭嗎?他敢於啃大郎這個硬骨頭嗎?
他的做法是一退再退,讓別人去頂,這不是自私隻求自保嗎?
什麼樣的官,帶什麼樣的兵!這是有道理的,他自己都這樣做,下麵人當然效仿!
界石蔣那樣的做法,誰看不明白?誰都不是傻子,下層軍官見領導都這麼躲著硬骨頭,他們認為這才是做人的韜略!
所以他的官,是吃不了硬仗的官,他的兵,是吃不了硬仗的兵!
他敗得不冤!
尤其在抗戰時,共好黨挺身而出,衝進最危險的敵人腹地內,界石蔣不但不去支持,不去支援,還在背後下黑手,消滅了新四軍,後來又是斷糧斷彈,他這樣的做法就是領導的帶頭作用,他下麵的人當然也會學。
所以在以後的戰鬥中,他下麵的官兵相互不支援,甚至是相互拆台,這也正常,所以他什麼也不能怪。
不要怪他的下屬自私,不要怪他的下屬沒骨氣,他們是在學,界石蔣。
而共好黨那一方全是農民軍,農民軍就不怕死嗎?
農民軍以前被認為是,最爛的軍隊!
是的,以前的農民軍在別人手中,一打就散,一打就跑,哪個不怕死?他們的戰鬥力被認為是最低的,隻能當炮灰,可為什麼在共好黨的指揮下就全都不怕死了,而且越打越強!別說是打同明黨,就算是打大郎軍他們農民軍也毫不示弱。
而同明黨的軍隊,最開始是有救國之誌的一群人,在北伐時他們同樣攻無不克,為什麼在界石蔣領導一段時間後,最後就變成了這樣一群懦弱散沙的隊伍?
有些東西,可能真的要歸結到領導能力上,同時也是共好黨整個團隊都不藏私,根基正,才會讓他們的戰鬥力極為強大。
“哇!台盛灣的夜色真的很美,你們在這裏生活真的很幸福,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吧,看看你們這島上的夜景!好美!”
這時,我望向窗外,很是感慨的說道。
他們在這裏多幸福呀!不要再談論這些打仗的話題了,他們差得太遠,現在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他們應該享受現在的生活,別再指望其它了!
我是不會幫他們的,我還是願意和他們聊聊人文景觀之類的話題,他們再打下去就是找死。
這一刻,相信界石蔣也知道我是在有意岔開話題,表情有些難看。
但,我並不怕得罪他界石蔣,現在我是誰呀?半神!不理他,沒毛病!
其實現在對於我這個半神來說,不存在政治,在接近於神般的力量麵前,隻是我喜歡和不喜歡的問題,或者說是我尊不尊重他們的問題,和他聊天這是給他麵子,相信界石蔣那麼聰明,應該也明白這個道理。
界石蔣今天專程來找我,相信也是想借用我的力量,但我不同意,他沒辦法!
“是呀!今天的夜色很美,我們出去走走吧!”
陳成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他應該是早就知道我對於他們兩黨之間的態度,所以忙附和著我說道。
其實界石蔣應該也知道我的態度,隻不過是估計,他認為我是他現在反攻盛華大陸的最後希望,所以才專程來這裏和我聊聊,見我的態度與以前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他應該也是死心了,不過界石蔣依然保持著應有的禮節說道:
“天太晚了,我就不陪你們了,這樣吧,明天我在家中設宴,歡迎你們兩家人到我的家中去做客,我們明天再好好的聊聊!”
“好的,那討擾蔣兄了!”
我立刻笑著應道,有好吃的當然還是要去,我這次是帶著家人來旅遊的,這次我就先搞個,台盛灣總統和副總統家中兩日遊,相信家裏人也願意湊這個熱鬧。
陳誠當然也願意做陪,於是就這樣商定,然後我們送走了界石蔣,明天再說明天的事兒。
(這個月內,這本書必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