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珍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她身體還好吧!”
知道潤東哥去看望賀珍我忙問道。
其實我也想去看看賀珍,但現在潤東哥和賀珍這對曾經的夫妻正在一起聊天,敘敘舊,恐怕我在場也不好,所以我隻能關心著問問賀珍的情況。
“賀珍沒事,她的身體好著呢!是俺接她回來的,也不知是哪個王八蛋的醫生說賀珍有瘋人病,把她關在了瘋人院裏,還關了幾年的時間,真是氣死人!”
這時,彭得華在一旁很是不滿的憤憤罵道,當然他的脾氣依如以前一樣的直率,並且愛罵人。
知道賀珍身體好我就放心了,現在她回到了國內,而且她可以說是最早的那一批共好黨員,是潤東哥創建軍隊之初就加入的軍隊,相信她必會受到更好的照顧,我無需為她擔心!
不過看到彭得華依舊是以前的脾氣,沒怎麼變,這時我才想起,這家夥之前在抗戰時已經被降為團長了,現在看來,他是又混上來了,我立刻開著他的玩笑道:
“你不是被降為團長了嗎?怎麼又跑到高層領導團隊裏來湊熱鬧?”
“嗬嗬嗬!”
彭得華被我說的咧開嘴傻笑了下,有些不好意思。
祝德也是笑了笑,他當然知道彭得華這個粗人能享受這個粗魯的玩笑,於是他笑著幫彭得華打圓場說:
“彭司令現在可不簡單,去年利堅帝國入侵我們的鄰國,朝韓國,利堅帝國的魔法武器你應該知道有多先進,他們是打敗過大郎帝國的強國,結果被彭司令指揮軍隊,打得大敗,差點將利堅帝國軍隊趕到海裏去!那仗打得才有士氣!”
“是嗎?”
聽到這事情我當然十分驚奇。
界石蔣之前在與共好黨談判時表現得那麼強硬,最主要就是有利堅帝國給他撐腰,把利緊帝國當靠山,結果現在利堅帝國跟共好黨直接打,卻被彭得華打敗了,看來界石蔣的靠山也靠不住了,難怪我這次去看界石蔣時,他那麼強烈的要拉攏我,原來是這樣。
點點頭,彭得華這場戰鬥打得是很威武,我很是吃驚的看向了彭得華。
可此刻,我卻看到彭得華目光驟然一黯,表情肅穆,那像似很痛苦的表情。
怎麼回事?這讓我很是不解,不知道彭得華明明是打了很威武的大勝仗,可此刻卻露出這麼難看的情緒,按說這個直率的家夥並不是個喜歡玩深沉的人。
“嗨!”
重重的歎了口氣後,彭得華隨後凝重的說道:“那場仗是讓我最沒臉見主席的一場戰役,主席讓我帶著他的兒子去打仗,結果我卻讓他的兒子戰死,你說我有什麼臉向主席請功?”
“什麼?你說的是,岸英死了?”
見到彭得華繼續沉重點頭,這讓我心裏頓時猛的一沉,我這個從山裏出來的人在這一天裏知道了太多的消息,沒想到潤東哥的兒子死了,這實在是讓我太過意外。
見彭得華難過,祝德忙過來安慰著彭得華道:
“彭司令,主席也沒有說怪你,你就不要太過自責了,打仗難免會出現意外的!隻要打仗就難免會死人,這些話主席也說過的。”
雖然祝德說得在理,但彭得華顯然對此依舊覺得過意不去,又是搖頭歎息自責了一陣。
此刻的我站在這裏,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
來不及去勸彭得華,我自己也需要消化這麼信息,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完全是沒想到的事情。
應該說此刻的我感情極為複雜,沒想到自己剛到這裏就聽到了潤東哥兒子去世的消息,當然我相信潤東哥已經調整過了心情,現在他能平靜的麵對彭得華,這說明他已經坦然的接受了這一事實。
可是我的心情還是需要調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