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隊的禁軍衝到朱雀門上。
無數的盾牌被豎起,麵對著空寂的黑夜。
皇帝在城門樓裏大發雷霆,群臣皆驚。
終於,羽林中郎將李正業從宮中趕了過來。渾身披甲的李正業沉著臉走進城樓內,目光深邃的盯著城樓裏的其他人。
在其身後,一隊禁軍將士將皇帝、太子、秦王保護在中間。
“陛下,眼下城中混亂,臣請陛下回宮!”
看到李正業將當年上陣殺敵的戰甲披在身上,李淵點點頭,一言不發的站起身。
於是,立馬有手持盾牌的禁軍將士走了進來,將皇室包圍住,心的出了城樓。
皇帝在禁軍的保護下進了皇宮,回到宮中,在場的官員則是沒能離開,隻是李正業卻也留下了足夠多的禁軍保護。
眼下這個時候要是下了城樓,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而在城中,眾多將領已經是將十六衛大營的兵馬控製住。袁淼帶著趙刀跟在老程身後,組織士卒將驚慌失措的百姓疏散開來。
“你怎麼弄得這一身?”
站在朱雀大街邊上的街道上,老程不是的抽著動作慢的士卒腦袋。看到袁淼帶著趙刀遠遠地從一個裏坊中走出來,奇怪的問了一句。
這時候袁淼正手握著一柄出鞘的橫刀,刀刃上還沾染著血跡。而袁淼的臉上,更是留著一道血痕。
“方才瞧見個歹人,在乘亂拐帶孩子!刀將孩子給奪了回來,某就一刀下去了。沒注意,血飆到身上了……”
一邊著,袁淼抽出一塊布,將刀上的血水擦去插進刀鞘裏。
老程冷哼了一聲:“這等醃臢人,就該一刀奪了!”
袁淼聳聳肩,表示認同。
這時候城中的亂子已經漸漸平息了下來,大多百姓都回到坊間,街道上隻有不多的百姓,在往遠一點的裏坊趕路。十六衛大營的兵馬來的也算是有用,這時候順帶著幹起了巡城武侯的事情。
大街巷裏頭,那些想著乘火打劫的歹人,便有不少被緝拿住。按照今發生的事情,這些人怕是見不到明年的上元節了!
老程在喘了一個想偷懶的十六衛將領一屁股後,拉著袁淼就坐在了街旁的石凳上。
“你這事會是誰幹了?”接過親兵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熱水,老程喝了一口,然後送到袁淼麵前。
袁淼連連擺手,然後搖搖頭:“不知道,不過誰都有可能,唯獨大王沒有可能!”
“的在理。真要是大王想動手,那就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隻需將禁軍堵在皇宮中出不來,再派一營兵馬包圍這朱雀門,俺老程一斧子剁了太子,拿了那些狗屁文官!這事也就成了……”
老程的話雖然的很粗,但理卻是這個道理。
袁淼看了一眼邊上的趙刀,然後便站起身有點憂慮的著:“今晚也差不多到這了,咱們還是等著陛下的聖裁吧!子先回去了,家裏還不知道什麼情況!”
秦王府遭了刺客,更是便點了一把火,連帶著邊上的新豐縣子府也著了。這事之前在朱雀門上,就有禁軍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