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齋,這是酒樓?”林北看著麵前掛著明月齋三個字,卻是來往熱鬧甚是喧鬧的酒樓有些懵逼!
林北穿越前雖然也屬於不學無術的主兒,但由於本身生在一個網絡發達的現代社會,再加上平時也算喜歡在網上瞎轉悠,甭管有用沒用卻也知道這齋和樓閣不同,大多用於書房之類的清淨之所,有靜心自省思過的成分,用在酒樓卻是有些不倫不類。
“嗬嗬!原本這酒樓叫明月樓的,後來開酒樓的那老板兒子繼承了這酒樓,他那個兒子據是清朝的一個舉人老爺,樓這個字太俗,就改名為明月齋,顯得更文雅一些!”陳玉樓笑嗬嗬的道。
“估計他那舉饒功名也是買來的吧!”林北開口道。
“嗨!那時候大清朝雖然還沒亡呢,但也早就爛到骨子裏了,有幾個功名是沒花錢的啊!”陳玉樓搖了搖頭,而後對著林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不過這裏的老板雖然有點附庸風雅,但家族的產業卻是不,聽這次糾集各路高手就是因為各地出現詭異事件!”
一邊邁步走進酒樓,林北一邊好奇的問道:“詭不詭異的和他一個商人有什麼關係啊?難道是為了解救蒼生?就算如今大清國亡了還有民國政府呢!怎麼輪也輪不到一個商人管吧?”
“嗬嗬!”聽到林北的話後陳玉樓微笑的搖了搖頭,一邊引著林北上了二樓一邊開口道:“林兄玩笑了!這些豪商不盤剝百姓抽骨吸髓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解救蒼生,正所謂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他要是有那好心早就被屯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那他這....”林北一邊疑惑的問道,一邊跟著陳玉樓來到二樓盡頭的一個包間。
包間的門口站著兩個大漢,然而那兩人見到陳玉樓似乎都認識,非但沒有阻攔甚至還伸手為陳玉樓和林北兩人打開了屋門。
跟著陳玉樓走進包間,林北立即發現這包間著實不,似乎是幾個包間打通了弄成的,而此時的屋子裏,零零散散的竟然做了不少的人!
看這些饒衣著不難看出,一個個的來曆都不簡單,甭管本事如何,反正一看打扮就不像正常人,不是身上掛著鐵鏈子就是背後背著兩把大砍刀,不是披頭散發就是一根毛不剩腦袋上還有紋身,總之怎麼獵奇怎麼嚇人怎麼來。
見到屋子裏竟然有這麼多人,林北當然也不好在細問下去,反正這種事情他也隻不過是好奇而已。
“呦!這不是陳玉樓陳把頭嗎?這常勝山家大業大也要和我們這些孤魂野鬼搶買賣?”一個背脊佝僂滿臉橘皮的老嫗看到陳玉樓後卻是突然開口道。
“在別人麵前我常勝山能一句家大業大,可在青丘墳莊跟前可不敢當!姥姥這是拿我開玩笑啊!”陳玉樓對著那老嫗拱了拱手開口道。
而聽到陳玉樓這話那老嫗卻好像十分受用,原本滿是橘皮的老臉上卻是也沒有一開始那樣冰冷了。
然而坐在那老嫗對麵的一個侏儒卻是冷哼了一聲:“什麼青丘墳莊,就是一群躲在亂葬崗的孤魂野鬼,一個看墳的老太婆也有臉自稱姥姥!”
“你這老毒蟲什麼?”聽到侏儒的話老嫗臉色立即變得難看起來,手中槐木手杖猛然往地上一戳,聲音尖厲的喊道。
“什麼?看你不順眼!怎麼?想打架?”那侏儒似乎和那老嫗有什麼恩怨,話間就拉開架勢好像要和對方大打出手。
“你以為我怕你?”老嫗手杖也舉了起來,看起來兩人似乎真的就要再此打起來。
然而一道白色身影卻是突兀闖入兩人對峙的中間,卻見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男子將對峙的兩炔下,微笑的開口道:“兩位莫要傷了和氣,大家出來皆是為了求財,沒必要殺得你死我活,給我個麵子如何!”
“哈!哪來的白臉敢讓你毒爺爺給麵子,好!那我就看看爺爺給你的你敢不敢要!”話間,那侏儒突然張口一噴,一股肉眼可見的綠色氣體直接被他噴出直奔那西裝男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