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劍反過頭問:“怎麼,你與這位無常大人是?”
這位師兄擺明是來尋仇的。
呂慶聽明白原由,心髒不爭氣的亂跳。
他不知道上官雲集為何許人也,也不曉得提到的準大嫂是誰,但對上官雲劍行事作風早有耳聞。
這位有心動手,以自己這份微薄臉麵,是絕勸不住的。
況且還事出有因,更沒阻攔道理,為個毫無相幹的人,惹得這位不快,可不劃算。
他眨眨眼睛,聳動下喉嚨,如實道:“我與閻無常合作筆生意,現在正準備去簽約。”
“生意,什麼生意?”
“是飛舟行當。”
上官雲集聽罷,嘴角挑了挑,晃晃手中長劍,呲牙一笑。
“那你們先談生意,等你們簽完約再辦我的事,反正也不急一時。”
著他回頭看眼鬥笠人:“你急不,要不你先動手?”
鬥笠人差點被自己吐沫噎死。
有特馬你這麼話的嗎?
我急啥,我急啥?
人家現在還有官身,你這麼一,豈非擺明車馬告訴大家,我要找朝廷命官麻煩?
此話若傳出去,哪裏還有容身之地?
劍修果然腦子都不正常。
鬥笠人想掉頭就走,又不甘心。
再有,當即撂臉子,萬一這瘋子發起火來也是麻煩。
他內心備受煎熬,愣是一句話不出來,很是憋屈。
原來如此。
閻修終於弄明白眼前之事。
怪不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是之前打傷那人的弟弟,兩人長相相似罷了。
準大嫂,想來的是那位紫衣女子。
不過,他還有一點想不明白,眼前這兩人怎麼會攪合到一起?
鬥笠人之事暫且不提,那個上官雲集的事,到是該好好歸攏一下。
當時是二人冒然偷襲在先,他迫不得已反擊在後,探底之下,應該自己占理才對。
“這位上官公子,可知你那大哥與準大嫂因何被我擊傷?”
閻修著,就要繼續講出經過,哪知上官雲劍擺擺手,直接將他打斷。
“細枝末節不重要,我隻看結果。”
著還不待閻修再,他又對呂慶道:“不是去簽約嗎,去哪簽?我跟著一起應該沒影響吧?”
上官雲集儼然很給這個同門的麵子了,欲途等他完事再動手,呂慶哪敢個不字。
“沒影響,沒影響,師兄客氣了。”
著瞄了眼閻修,接著又道:“簽約地點就在我們呂家大院,隨時歡迎師兄光臨。”
上官雲集嗬嗬一笑:“那麼,閻大人,我們一起走吧?”
閻修眼中幽芒升騰,望下他,目光又掃過鬥笠人後,舔舔嘴唇,未曾再吭一聲,當先邁出步子。
明目張膽跟官員對上,鬥笠人沒由來的有些心虛。
反觀上官雲劍,沒心沒肺咧著嘴,甚至還讚許的點點頭。
“不錯,不錯,不愧是能打敗我大哥的人,還真有幾分膽識,嗤嗤,到是可惜了。以這秉性,若是拜入我們渡劍宗,不準還真能闖出些名堂。”
泥人都有三分火氣。
這人話不陰不陽,不分青紅皂白,不問事出原由。且話裏話外,一直把自己當成待宰羔羊,閻修聽的頗為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