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入贅?迎娶?
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層皮。趙剛也是響當當的漢子哪裏會受不了這麼點事情?自然也不會對石斌有任何不滿,隻是給出了一個有些取笑的眼神,表示石斌不可能看他的笑話。
於是轉身隻是和石斌打了個招呼就又去找李玉溪了。一路之上這花癡還一個勁的給自己鼓勁打氣,算是堅定自己的信心要一舉成功。
見到遠處那一邊走來一邊低頭碎碎念的莽漢,李府的門衛飛快便認出那煞神是誰,也不通報直接便將門打開,不求其他,隻求這煞神別一不小心撞壞了府門砸了他飯碗。
雖說進門之時一不小心一腳踏空走了個踉蹌,但如此方便的進門趙剛依然非常高興,不問其他直接從錢袋之中掏出幾塊碎銀子扔給那門衛就徑直去了李府的後院。
城內宅院從來不大,檔次高低主要看亭台樓閣、雕梁畫棟而已,所以趙剛這行走如飛的武夫沒幾個呼吸便進了後院。此時他的身份其實是求親郎,所以即使不想守規矩也得守,走起路來也不能如在前院一樣,得步步踏穩來。
如此一來,趙剛心倒也靜了下來,如何與李玉溪說這掰羊脖之事,如何讓這事便得容易些?若是直言則顯得他畏畏縮縮不敢向前,不直言又怕說不明白,畢竟他可是胸無點墨容易詞不達意。
但門已經進來,李府下人必定已經告訴李玉溪他趙剛已經來了,自然不能久在院內,所以趙剛就幹脆不想,信個‘車到山前必有路’。
經李玉溪下人一報,她立刻將趙剛請了進去,說是‘商議要事’。這種掩人耳目的把戲自然沒人會信,未婚妻與未婚夫有什麼‘要事’需要商議?下人們無一不掩麵嗤笑。
自然沒有想到趙剛如此性急,求婚已經求完,婚期都已經定好,按理來說未婚夫妻是不該再見麵,這讓李玉溪十分不解。若不是趙剛著實是個毫無歪心思的,李玉溪這悍女定然會將她亂棍打出府去。
見到麵前的趙剛支支吾吾卻說不完一整句話,這讓李玉溪又羞又惱,臉上十分掛不住。終於忍無可忍,怒嚎一聲:“李彪那奴才說什麼了?”
知道李玉溪可不存在什麼佯怒,這西夏公主也是個殺人如麻的才懶得佯怒。經這一嚎的提醒,趙剛立刻說明了緣由。
“你的意思是你怕掰不斷那碗口粗的鐵棍就無法服眾當不了我的丈夫?”李玉溪一邊指著趙剛一邊笑著說,且越笑越大,到後來就再無半點顧忌整個後院都聽到了。
雖說這還不是婚禮之上的嘲笑,趙剛神經也比較大條,卻也受不住如此嘲笑,終於也忍不住發起了脾氣,“愛說說,不說拉倒,大不了去練個兩年,等我能掰斷了再來娶你,但在這之前你別想去任何地方,鼎州城都休想出去!”
這可不能由趙剛胡來,李玉溪著了急二話不說便將辦法說了出來:她會放一個雖然粗但是已經生鏽的鐵杆進去。加上烈火一燒熱,鏽鐵棍自然脆得很,一掰就斷。如此一來既堵住了眾人悠悠之口也結成了這門親事。若是還不行,將那鐵棍取出都不破壞習俗,不過是在眾人印象中新郎的武勇就不足了。
知道了辦法的趙剛興高采烈的又將李玉溪給摟了起來,算是感謝了。不過耳邊的一句話卻讓趙剛再也高興不起來,“趙剛,咱們這婚姻算是你迎娶我還是你入贅我西夏皇室?”
趙剛雖是粗人胸無點墨卻也知道這入贅是什麼意思,是結婚以後孩子跟女方姓。這趙剛如何能答應,他家也是幾代單傳,如何能到了他這一代都當了統領卻反而無後?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自然就是一把推開了李玉溪,算是對入贅的否定。
早就料到這個局麵的李玉溪並不慌張,而是很平靜的解釋道:“趙剛,我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子自然就不會有如此想法,可我卻是西夏拓跋氏的後代,是皇族的後代,其他兄弟不知是否還在,所以我必須給拓跋氏留下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