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血?你有什麼能力讓宋廷多出血?”賈玲有些不理解。
“怎麼沒有?有呂文德和我的嶽父啊?”石斌笑眯眯的看了看賈玲。
這回賈玲與賽西施算是明白了石斌的意思,他這是要用呂文德和賈似道做威脅,脅迫宋廷支持他抗元。即使呂文德不幹,賈似道也會幹。沒人會想自己女兒成寡婦。
這進攻和防守上要注意的事情算是談完,賈玲與賽西施的氣也消了,但明顯還是有些不痛快。看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揩油的石斌,二人還是想狠狠的掐他,但是心軟得很沒下去手。
掐舍不得那就催,石斌是個愛清淨的人,禁不住催促之聲不絕於耳,不到一壺茶的功夫便服了軟,繼續與賈玲和賽西施談了起來。
“至於如何讓呂文德和咱們保持一致的確有些麻煩。”石斌蹙著眉頭說道,“別看他現在與咱們是一路,一旦南下回了他那老巢事情恐怕就會生出許多變化來。河東北邊那半路本就是雞肋之地,是有是無對呂文德並不重要。若是他被旁人蠱惑,說是我石斌要拿他當擋箭牌事情恐怕就難辦了。”
“別告訴我你之前沒這心思哦···”賈玲狡黠的笑道。
“人不為己天誅
地滅,我當然有這心思但是我也沒虧待他吧。若不是我,這次他呂文德恐怕被人坑得連褲子都不剩。”石斌聽了賈玲的話後毫不愧疚,反而非常坦然的說出了這些。
這是自然,故而賈玲與賽西施也不反駁,隻是焦急的問石斌該怎麼應對這麻煩事。畢竟呂文德這樣的強力盟友就這麼一個,就連賈似道也沒那麼強。誰叫賈似道隻知道弄錢不知道打仗呢?
“他手下幾萬人,缺的就是糧餉。雖說宋廷答應給咱們二十五萬兩銀子,但到手看看有沒有二十萬兩,故而他能拿到手的不會超過十萬兩。而他缺的恰恰就是這糧餉,所以如果提供給他些糧餉他就會繼續和咱們在一起。”石斌思考一番之後冷靜的說道。
話音剛落,床上的兩位溫柔可人的妻子轉瞬間便再次怒目圓瞪成了母老虎。石斌暗道,“還真不能和女人提錢,要錢就是要命,此言不虛。”
為了避免在床上吵架弄出個大笑話,石斌立刻表示剛剛是隻是口誤,不是要授呂文德以魚而是授他以漁。
自然不信石斌的鬼話,但是這個態度是賈玲二人想看見的,所以不管其它隻是提醒石斌即使要幫呂文德也不能獨自做主,必須與她們商量。
“放心,我不會獨自做主,更不會給他多少支援,何況這也逃不過你二人的眼睛,不過你們也得幫我找個替他賺錢的辦法,最好還是將我和他捆在一起。”石斌笑道。
二人雖然不是真正的商人,但都非常聰明而且長期管著商號,這辦法自然是不皺眉頭就來了。
見賈玲與賽西施如此自信的笑著,石斌知道辦法已經有了。她們不過是想自己開口詢問,以滿足她們小小的虛榮心而已。
反正不是第一次哄她們,石斌都駕輕就熟了,一通好話過後她們便乖乖的將辦法說了出來:拉著呂文德加入北上走私的團隊裏來,隻交一半的碼頭費。
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宋元交戰這便導致了鹽鐵茶葉這些對元人來說的十分重要的戰略物資價格猛漲,甚至到了有價無市的地步。而北方的走私通道全部被石斌掌握,若是石斌不肯拉呂文德入夥,呂文德也束手無策。隻能坐看石斌賺得盆滿缽滿,他則隻能幹流口水。
如此授人以漁石斌十分同意,不過還是加了一條:不許賣精鐵給元人。不能讓他們煉出兵器來殺宋人。
本以為石斌還會在床上繼續談下去,卻見他忽然坐了起來。這讓石斌與賽西施有些不解。
誰知石斌口不擇言說了一句:“機密事情談完了,起來啊。難不成你們還想在這上麵與我躺一個上午?那還不如幹脆做點實在的···”
這些話讓賈玲二人羞澀不堪,久久沒得反應。不過捋虎須,觸逆鱗豈能真沒反應?過了一會,再也不顧是在呂文德的營寨之中,二話不說便穿上鞋子追打起石斌來。
隻能感歎禍從口出和二人太不知輕重,但其實真正能做的便是逃跑,而且是慌不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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