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麼保證我們在劃艇的時候不會被下麵的東西直接掀了?”在夏還想點什麼之前船長接過了話頭。
“這個簡單,等會兒我們就告訴那些一般人我們發現下麵那個怪物害怕噪音,讓他們集體衝著水麵大喊,然後我們就坐上快艇逃跑。到時候比起我們那東西應該先關注船上的人,然後船長你的狂風加上夏兄的爆炸提供的動力足夠我們竄出去好遠了,萬一有條觸手追上來還有莫兄的十字刃可以擋一下不是?而且那東西應該不至於因失大,為了追我們幾個就放棄這一船的人。”
“同意的話就吃點壓縮餅幹先回複一下體力,再等幾分鍾我們就行動。“著沃夫從口袋裏掏出了三塊壓縮餅幹擺在三人麵前。
船長和莫恩都接過了沃夫的餅幹,隻有夏急的直跺腳。
“我老了,你們先走吧,就用這個方法,放心我不會告訴他們真相的。”十四郎本來是個精神抖擻,不服老的老人,可他在撕開包裝袋狼吞虎咽之後又似乎真的老了。
“你什麼意思?”沃夫沒想到船長會這麼。
“我之前就過了,我以船長的名義發誓會把他們帶回家,可現在我做不到。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的貨很危險我清楚,但為了能安度晚年我覺定賭一把,卻把這麼多人都牽扯進來,造化弄人哪。”
十四郎哆哆嗦嗦地從兜裏掏出一根煙美美地抽了起來,醫生早就告訴過他,他的身體已經不行了,不能抽煙了,他也確實戒煙了,可就是有某種預感。
也許是三姐救人被水淹死,也許是五哥為抵抗衝上岸的海魔蟹被夾死,也許是十五弟獨自出海去救回友人時被海盜殺死,某個時刻他猜到自己會有這麼一。
大海總是想盡辦法殺死他們,而等到他的那一他一定要美美的吸一口煙再上路。
“可是···”
船長擺擺手示意沃夫別了,跟這條船,跟這群人命喪大海就是他的宿命與罪孽。
莫恩沒搭理他們,他慢慢撕開包裝,慢條斯理地吃掉壓縮餅幹,甚至連指尖上的殘渣都吮吸幹淨,然後他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一指沃夫大聲道:“所有人聽著,這個商人計劃把你們扔下獨自坐救生艇逃跑,這個混蛋船長打算和你們陪葬。”
“你瘋了?”沃夫抓起莫恩的衣領吼道。
“沒,我清醒的很,緋月沒回來誰都別想走,不然那個路癡會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已經死了!”
“怎麼會,這世界上誰能收得了她?如果我們經曆的一切都是個故事的話緋月一定就是主角,哪有主人公會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