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怎麼回事?瞬移?“正在觀看對戰的沃夫直接懵了,他隻看到明明形勢一片大好,可下一個瞬間溫故就出現在希楠身側,因此他下意識以為是瞬移。
“這是他的第二奇跡,你可以理解為時間停止。”溫誌翼糾正道。
“時間停止?”沃夫真的被嚇到了,“這和你們的不一樣,有這種能力我們怎麼和他打?”完他急忙從座位上跳下來,疑神疑鬼地看向四周,“他該不會已經在這裏了吧?”
“放心,這招耗魔相當大,對身體的負擔也不,基本上一場戰鬥中不可能再施展第二次。”溫誌翼補充道。
“那就好,那就好。”沃夫擦了出來頭上的汗又坐了回去,但旋即他又想到了什麼,“你的隻是兩年前的他吧,萬一經過兩年的修煉他已經可以使用第二次了怎麼辦?”
“不用擔心。”亞德敲了敲桌子道:“我已經看出了一些倪端,就算他還能施展一次我也有辦法殺了他。”
“怎麼會。”倒在泥濘之中的希楠意識逐漸朦朧,她很努力地想要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但此刻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山嶽般沉重,她的努力終以失敗告終,她的身子重新落回泥濘之中。
溫故看了她一眼,默然走過。
溫故停下了,他的腳踝被抓住了,希楠竟然還保有一絲意識。
“不會讓你去的。”
盡管溫故隻要抖抖腳就能擺脫這微不足道的束縛,但他還是蹲下來看向這泥濘中的人,聽聽她要什麼,哪怕是某種咒罵。
“你到底還要從他身邊奪走多少東西?母親,公會,財富,你還想要什麼?”
“我隻是來見見他。”
“你···你根本不知道他每有多努力,你不能···不能破壞他這兩年的努力,不能粉碎他的願望。”
“他做錯了事,總要有人來糾正。”
“輪···輪不到你。“
抓住腳踝的那隻手放鬆了,希楠徹底失去了意識。
“嗯,我知道。”
那是很久以前,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6歲的溫誌翼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信心,他堅信自己會成為未來的葬魔會長,就像他的母親一樣。
不要別人督促,年幼的溫誌翼一個人在庭院裏反複練習著魔力造物和魔力附體,他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他是葬魔會長溫妮莎的兒子,未來要繼承葬魔的人,不能給媽媽丟臉。
一陣細微的哭聲從前門響起,這聲音吸引了的溫誌翼,保護弱,匡扶正道這是他身為未來葬魔會長的責任,也是媽媽交給他的道理,因此他向聲音的來源前進。
門口是一個婦人和一個正失聲痛哭的女孩,從大人的對話中溫誌翼聽到,這個女孩的父母,葬魔的兩名冒險者在一次任務中喪生了。公會依照合約給女孩支付了一大筆錢和保險金,足夠她度過十多年衣食無憂的生活,可孩子年紀畢竟,不能獨立生存,她的監護人又是她舅舅家,聽那家人整不是賭博就是酗酒還會家暴,偏偏這種家務事作為公會的葬魔不好插手,孩子以後的日子可怎麼辦?
“沒有人會愛我了。”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女孩這句既不為父親悲傷,亦不為母親悲傷,獨獨為自己悲傷的話語打動了年幼的溫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