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段無夜後背傳來兩聲悶響,那是兩節棍打在段無夜後背的聲音,這就是肉疼的聲音,可是段無夜不在乎。
跳騷本以為自己擋住段無夜,身後的雙生子二人會趁機拿下段無夜,自己再補上一刀,那就大局已定,雙節棍打是打到了段無夜,可是,跳騷低頭看著插進自己腹部的塑膠棍不可置信,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段無夜當然知道塑膠棍不是刀刃的對手,但是,他就是故意如此,借用對方的刀刃破開塑膠棍,由圓頭變為矛,繼而刺進跳騷的腹部,可謂一氣嗬成。
“借刀一用!”段無夜順手搶過跳騷手裏的長刀,一腳踹飛跳騷,轉身向雙生子攻去。
這長刀用起來比塑膠棍更是得心應手,說起用刀,段無夜可是深得黑夜的真傳,雙生子隻看到萬千刀影,根本看不到段無夜手裏的長刀。
“善使刀者,上!”乾舍眉頭皺的越來越深,才幾分鍾,就以折損幾員大將,這完全出乎他的預算之外。
“是!”乾舍話音剛落,身後同時躥出四個女人,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把長短不一的利刀,有三尺長的寬背大刀,有二尺長的梭尖短刀,刀身泛著冷光,讓人不寒而栗。
“讓我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出現在大廳,話音未落,一個黑影已經站在了段無夜的身旁,來人正是黑夜。
“小心點”段無夜說完攻向雙生子,而黑夜單手提刀,麵無表情的向四人走去。
“組長!”四人看著黑夜神情異樣,下意識的喊道。
“我不是你們的組長,我們是敵人,刀劍無眼,各安天命”黑夜冷聲說道。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神情莫名,對於這個教會自己使刀的曾經暗組女皇,幾人是真的沒有信心可以戰勝多方,學生遇見老師,總會莫名的感到不自信。
“還愣著幹什麼,?上!”乾舍皺眉催促道。
“讓我看看你們的刀法有沒有進步?”黑夜話音剛落,人便如一道鬼魅衝向幾人,四人知道今天不能善了,沒有師徒情分,沒有戰友情誼,隻有一方能站著,四人一咬牙,握刀迎上暗組女皇。
刀光劍影,恩怨情仇,隻在刀刀相擊聲中。
“組長,我們不再是以前的我們了,”一個女人說道。
“現在的你們也不過如此”黑夜說完劃破一個人的腳腕,明明可以劃斷腳筋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情不自禁的往上抬了三分,人心畢竟是肉長的,要說黑夜一點不念曾經的情分那是不可能的。她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
被黑夜劃傷腿部的女人踉蹌倒退,非但沒有對黑夜痛恨反而一股暖流從心中流過。
四人都是黑夜自她們拿刀起就傳授她們技能的,雖然她們也有自己的風格,也學習別的刀法,但是,從骨子裏,或者說潛意識還是會有黑夜的影子和習慣,所以黑夜才能這麼快的就傷了一人。
“鳳語你還是習慣先左後右”。
“梧桐,你的左肋一直是防守最薄弱的地方”。
“而雲茜你出刀雖快,但是快的已經連自己都控製不住了,準頭也就差了許多”。
黑夜在戰鬥的時候,還有時間指點這些昔日的部下。
“破!”黑夜短刀本可一下切開梧桐的腹部,卻變切為拍,把梧桐拍開。
幾人不想為難黑夜,可是乾舍就站在身後,一時為難異常,最後幾人隻得放水,讓黑夜把自己打飛,起不來了,就不用再這麼為難了。
“空氣有問題!”乾舍身後一個男人皺著鼻子說道。
“狗子,什麼問題?”另一個人問道,他知道狗子的鼻子簡直可比擬真的狗的鼻子,而且還是精於用毒。
“遭了,是迷藥,而且還是烈性的”狗子神色震驚的說道,急忙拿出一瓶藥讓大家服下。
“怪不得我覺得頭腦有點迷糊呢?”
“國安的人好卑鄙,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狗子憤恨的說道,他卻不說自己這邊帶了三十多人來搶人是不是有點卑鄙。
黑夜看了一眼四個給自己放水的部下,沒有任何表示,知道任何的表示都會讓她們以後在麒麟寸步難行,深吸一口氣直接衝向麒麟的人群。
“還有多長時間?”乾舍問向身旁的人。
“還有四十分鍾”部下回道。
“太慢了,”乾舍說完解開中山裝的紐扣,丟給一旁的手下,直接雙腳一點,跳出人群,如獅子搏兔,衝向段無夜,想先拿下此人,帶回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