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異之餘,夭凰明白這樣的靈禽自然有著非同凡響的神奇力量,因為在夭凰的麵前,七彩蝶翩翩起舞之間,給人的是一種來自原魂的穿透力。
“來,抱著我。”
逍遙長生落在七彩蝶背上,微笑著朝著夭凰伸了伸手。
夭凰一個飛身,被逍遙長生伸手拉過去,雙臂環繞,輕輕抱住了逍遙長生的腰,好像一隻小貓一樣溫順乖巧的依偎在逍遙長生的身後。
這是夭凰第一次抱一個男人,雖然低垂著頭,但是從她那微微顫抖的嬌軀難以掩飾那一副處子之驚的女兒姿態。
嗖!
七彩蝶化作一道彩色的流光,瞬間消失在黃衣侯等人的眼前。
“這是什麼靈禽?不過是一隻大蝴蝶,怎麼會有這樣神奇的速度?”
白衣侯有些傻眼的望著黃衣侯道。
“該死的小子,你們是跑不了的。給我追!”
黃衣侯惡狠狠的望著遠方道。
虛空之上,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逍遙長生駕馭著七彩蝶飛越了一會兒之後,便帶著夭凰落入到了地麵。
隻有到了地麵,他們才能成為最小的目標,不容易被太一院的人發現,然後趁機突破太一院的包圍圈。
逍遙長生也知道,少院主的飛魚戰將遲早會找到他們的,隻要他們不形成大聯合陣營的話,逍遙長生相信自己可以突破他們的防線。
地麵之上,逍遙長生在夭凰的帶領下隱身潛行,這些地方,夭凰自然比逍遙長生熟悉一點,雖然這裏不是靈水宮的管轄範圍,但是夭凰憑著大概的地理環境輕鬆的穿梭在山林之間。
望著夭凰楚楚動人的背影,逍遙長生不由得心生憐惜,一個大宗門的天之嬌女,竟然落到了被追殺的地步。
夭凰雖然走在前麵,但是美瞳餘光還是忍不住偶爾掃視逍遙長生,在她的眼裏,逍遙長生的每一次出手都充滿著怪異,刁鑽的角度和玄幻的速度讓人看不到破綻,凡是和逍遙長生交過手的人,都以失敗而告終。
對於她自己而言,也曾經經曆過大小無數的決戰,每一場戰鬥,都能讓她的實力有所但是她不能和逍遙長生一樣利用最簡單的招式爆發出最紛繁的法則。
逍遙長生不出手的時候,就像是鄰家的大男孩一樣,一身的懶散之氣,但是隻要一出手,整個人的氣勢前後判若兩人,筆直的身體如同插在地上的寶劍,強大的氣勢直衝雲霄,可以說,逍遙長生走出了屬於自己的“道”路。
這就是逍遙長生給予夭凰最直觀的認識,能夠得到夭凰這樣評價的人普天之下也就隻有逍遙長生一個人了。
穿過崇山,越過峻嶺,夭凰和逍遙長生巧妙的迂回在僻靜小道之上,直到落日西下,黃昏來臨。
到了一處小樹林,為了不讓飛魚戰將發現自己的行蹤,逍遙長生和夭凰沒有燃起篝火,各自盤腿打坐一番之後擇木而棲,一路奔波,他們必須得好好休息才能恢複體力。
隻可惜他們還是小瞧了太一院的能力,子夜時分,他們便被一陣鋪天蓋地而來的飛魚箭給驚醒了過來。
虛空之上,盤旋著無數的飛禽走獸,一個個飛魚戰士手握天弓,朝著小樹林下麵射下了暴風驟雨一般的飛魚箭。
“少公主,逍遙郎,你們還想跑嗎?”
虛空之上,並列著三人,一個是白衣侯,一個是黃衣侯,還有一個身穿紅衣,那個人一定就是紅衣侯了。
“少公主,逍遙郎,實話告訴你們吧,你們的身上已經被種下了太一院獨有的印記,無論你們逃到哪裏,都無法拜托我們的追蹤。給我射,狠狠的射,射死他們。”
白衣侯在虛空之上嘰裏呱啦的大呼小叫起來,有了黃衣侯和紅衣侯聯手,白衣侯不再忌憚逍遙長生。
數之不盡的飛魚箭射進了小樹林,奇怪的是小樹林裏一片安靜,並沒有見到逍遙長生和夭凰的身影。
等到三輪飛箭過後,白衣侯這才號令飛魚戰士停了手,所有的人目光警惕的注視著小樹林,等待著夭凰和逍遙長生的現身。
他們也知道,區區幾根飛魚箭是不可能對逍遙長生和夭凰造成傷害的,他這樣做無非是敲山震虎而已。
“給我殺!”
這個時候,紅衣侯終於說話了,冰冷的聲音好像一把刀子一樣刺耳。
“殺!”
許多的飛魚戰士揮舞著兵器朝著小樹林撲了下去。
砰砰砰……
隨著一聲聲慘叫聲響起來,一個個身影被反震了出來,吐出來的鮮血在虛空之上形成了一片片血霧。
這些飛魚戰士,實力也算不凡,可是竟然就像木偶一樣被拋了出來,由此可見小樹林中的逍遙長生和夭凰絲毫沒有受到飛魚箭的傷害,他們以不變應萬變,直接斬殺了十幾個飛魚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