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縣衙大門沒幾步,忽然身後躥出一人一把捂住果果口鼻,果果伸腳後踢向這人襠下撞去,忽然一股甜香入鼻頓時頭腦昏昏沉沉,果果暗道不好,用力一咬舌尖疼的鑽心人也清醒了些,緊跟著嘭的一聲響後腦劇痛,攤倒在地人事不知。
醒來時外麵已經蒙蒙亮了,後腦勺因昨晚被敲了一悶棍血跡已幹涸,此時她隻覺得整個人頭重腳輕眼冒金星,她撐著身子搖搖晃晃就想站起來,隻感覺房間左右搖晃,外麵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在話。
“把這丫頭賣揚州去,對半分。”
“行!”
果果聽見有人來連忙倒下繼續裝暈。
“嗎的,敢惹勞資。”男人罵罵咧咧的進來看著果果踢了一腳。
果果豎起耳朵聽了聲音才發現原來是之前自己暴揍大嬸的那個男人。
男人走後果果暈暈乎乎的站起來打量四周,門被鎖死了,外麵還有人在巡查,無奈隻能待著等船靠岸在想辦法。
中間有人進來送飯,發現果果醒了也不奇怪,將飯放那就走。恐怕是做這種事做多了。
船又漂了幾個時辰終於靠岸了,男人進來看見果果縮在角落裏。
“臭丫頭,敢惹大爺我,現在後悔了吧!”
“你就不怕被官府抓去?”果果淡淡的看了一眼男人。
“哈哈,抓我!有證據嗎!等勞資把你賣花樓裏去。”男人囂張的看著果果道。
“起來!”男人狠狠的踢了果果一腳,果果吃痛,無奈現在受威脅,隻能乖乖聽話,祈禱夏曦珩能發現自己不見了趕快來找。
男人將果果雙手綁起眼睛蒙起來拉著出去了,果果被強製的塞到一個箱子裏。
搖搖晃晃了一會抬著箱子的人停下拉出果果。
“這丫頭可是個未**的,你就給這麼點不厚道吧。”男人在與人交易。
“那你多少,像這種丫頭,我群香樓要多少有多少,給你三十兩就不錯了。”
群香樓?果果聽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她們那邊還有個群芳樓,難不成還是個連鎖店。
“媽媽別生氣,您要不然再加十兩,好讓我跟兄弟平分。”男人討好著道。
“拿去吧!”女人不耐煩的扔過去一個錢袋,男人連聲道謝著離開了。
眼睛上的布被扯下,果果有點不適應的睜開了眼。
麵前的女人是個瘦瘦的,臉上不知撲了多少粉,煞白。
“丫頭,到了我這可得乖乖聽話要是不聽話有你受的。”女人拿著手裏的鞭子威脅果果。
“好。”果果默默的應著。
“還算聽話,,你會什麼才藝?”
“媽媽能否先將我解開繩子。”
“解開。”女人示意旁邊壯漢解開。
果果揉揉手,被綁久了,手腕上都有痕跡了。喵的,等回去了一定要揍死那個人。
“回媽媽,我會唱歌。”
“唱來聽聽,唱的好就不讓你賣身。”女人坐在椅子上看著。
果果啟唇唱了一首現代歌曲。“心被什麼拉扯,像隻困獸的白鴿,掙紮中嘶叫著,卻還飛不出噩夢的折磨,不堪的回憶,在眼前反複不停重播……”
“不錯嘛,看來也是個好貨色。”女人打量起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