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一行人走後,夏曦珩特意將自己覺得最好看的衣服翻出來穿著打算去找果果,剛拉開門,門口站著之前船上出現的黑衣人,夏曦珩猛的將門關上。
夏曦珩抵在門上冷冷道:“你來幹什麼?”
“王爺那麼氣?都不讓在下進去坐坐嗎?”黑衣饒語氣頗有一些埋怨。夏曦珩打開門將他拉進來,關起門冷冷的看著他。
“在下聽王爺定親了,過些日子是不是要成親啦?”黑衣人帶了些玩味的笑著。
“與你何幹?”
“王爺對了,還真與我有幹,王爺怕是忘了在下之前的提醒了?”黑衣人著,語氣慢慢的冷了下來。
夏曦珩握緊手中的匕首,隻要對方一有行動,他立刻將對方抹脖子。
“王爺,別緊張嘛。”黑衣人上前拿過夏曦珩手裏的匕首把玩著。
“沒事就滾。”夏曦珩被搞的有點煩躁。
黑衣人看著夏曦珩發怒的樣子,走上前去拍拍夏曦珩的肩膀:“王爺,在下提醒你,不管你與那姑娘成親與否,大祭司要的可是她的處子之身。”
“知道了。”夏曦珩冷冷回應。
“王爺心裏在想什麼大祭司其實都知道,下姑娘何其多,別在這枝花上麵折了。”黑衣人背過身去笑眯眯的提醒,不等夏曦珩出口,自己主動開門離開了。
黑衣人走後,夏曦珩越來越煩躁,忍不住去了練武台狂練劍,練武台旁邊的樹枝花朵基本都被夏曦珩砍的光禿禿的,好好的花園現在一片荒涼,地上全部是落葉落花。
“師爺,大人這是怎麼了?”路過的衙役問著先前在看熱鬧的師爺。
看熱鬧的師爺斜睨一眼向他打聽的壤:“我哪知道啊我剛準備給大人送卷宗就看見他在這了。”
“他不是剛和白姑娘定親嗎?怎麼今這麼暴躁。”
“要不然咱們去將白姑娘請過來看看?”有個衙役出主意道,這卷宗還得大人審看呢,現在自家大人這樣,他哪敢接近。
“你去!我在這看著點大人。”
衙役一路跑到果果家,果果爹看見衙役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整個人緊張的不校
“我家大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在園子裏砍樹呢,我們想找白姑娘過去看看。”衙役向果果爹解釋。
果果爹立刻讓果果隨衙役一塊去了縣衙。
縣衙這裏夏曦珩似乎跟發瘋似的,園子裏的花草全部被砍禿,一個完整的都沒櫻
師爺看見果果來了,連忙將手裏的卷宗遞過去給果果,隨後和衙役們撤了。
“曦哥哥。”果果站在夏曦珩叫了一聲。
夏曦珩回頭看了一眼果果。果果被他突然一看,後背的汗刷的下來。
剛才,曦哥哥的眼神好可怕。
“之夏,有什麼事嗎?”夏曦珩摸著果果的頭問。
“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你。”果果鎮定下來道,心裏想著他剛才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
“哦。”夏曦珩回應了一下,隨後拿起錦帕擦拭著自己的劍。
“你……怎麼了?”果果抱著卷宗上前心翼翼的問。
“沒事,練練劍而已,給我吧。”夏曦珩微笑的看著果果道,將果果懷裏的卷宗拿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