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要刺到江流清時,江流清反手捏住劍尖,莞爾一笑對夏曦珩道:“王爺別這麼大火氣嘛,江某不過是來看看美人而已,至於嗎。”
“哼。”夏曦珩抽出劍不理他,走向果果身邊輕聲問:“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果果搖搖頭,“突然進來嚇我一跳,沒對我做什麼。”
夏曦珩見果果無礙,黑著臉將江流清提溜出去。
“你不是來保護她的嗎?怎麼現身了?”夏曦珩一臉不悅的問著,手裏的劍依舊抵在江流清的脖頸處。
“江某的確是來保護的。”江流清不急不忙的著將夏曦珩的劍拿下。“江某是個大活人,總不能跟你那些個暗衛似的藏在哪,再了,細看之下,這娘子也是個不錯的。”江流清斜睨一眼夏曦珩,搖著扇子便打算進屋。
“別打她主意!”夏曦珩從身後再一次將劍抵在江流清的脖頸處。
“王爺,火氣莫要這麼大,心老的快,年歲本就大娘子一些,莫要以後因為氣大老的快同娘子站一塊不像夫妻,倒像父女。”江流清完不管夏曦珩一張黑臉,徑直推開門進去了。
果果剛剛被嚇了一跳,連忙起來將自己衣服穿好。
“娘子。”江流清看見果果笑眯眯的叫了一句。
“你是誰?”果果好奇的問,麵前的江流清身著一身白衣,頭上束著發用一根玉簪別住,麵如冠玉,皮膚細膩如同女子皮膚。
不等江流清答話,夏曦珩提溜著劍進來道:“他叫江流清,王府的侍衛。”
“嘖,王爺與江某多大仇啊。”江流清斜睨著眼瞪了下夏曦珩。
“娘子莫要聽他胡,江某姓江名流清字知微,與他起來還是表兄弟呢。”江流清笑眯眯的向果果介紹自己,中間還抬起頭挑釁夏曦珩,夏曦珩無奈隻能冷著一張臉。
“離他遠些,不是什麼好人。”夏曦珩走過去叮囑果果,滿臉戒備看著江流清。
果果看著現場情勢不對,想打破這個局麵。“我……有點餓了。”
“我帶你上街逛逛。”完不管江流清直接拉著果果走了。
江流清無奈,慵懶的打了哈欠,昨晚熬夜太久,躺在夏曦珩的床上睡去。
“曦哥哥,你怎麼好像對他有什麼意見啊?”果果喝著羊肉湯問。她覺得江流清挺好的,長得好看又有禮貌。
“我與他不熟,但是他會保護你的,若他做出什麼傷害你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夏曦珩笑眯眯的揉了揉果果的頭發,打消了她的疑慮。
“嗯。”果果應下,喝完羊肉湯二人便一塊回去了。
縣衙門口,王七的妻子又來哭鬧,看見夏曦珩和果果來了,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衝向果果,幸虧衙役及時攔住才沒讓果果受傷。
那婦人不屈的哭嚎叫著:“白果果,你個殺人凶手!大人,民婦求您做主啊!”
“你丈夫的死本官會查明,但是他絕不是這位姑娘殺的。”夏曦珩完揮揮手,衙役得命,將婦人拉走了。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夏曦珩握著果果冰涼的手道,大夏的,姑娘的手竟然這麼冰涼。
“什麼時候可以回家?”果果看著那婦人有點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