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個人立刻分頭行動,如州城裏的官兵基本上都被江鶴竹換成自己人了,能動用的隻有五百。
夜晚夏曦珩和宋冠庭悄悄來到縣衙,隻看見那些被綁的女孩居然乖乖的一個個排隊躺在石床上麵,在她們的雙手雙腳之下都有一隻碗接血。
“曦王爺和宋世子也要嚐嚐這血的味道嗎?”江鶴竹端著一隻盛滿少女鮮血的碗笑眯眯道,整張臉蒼白無比,嘴唇卻是嬌紅。
“東策侯,你好歹是個皇親,怎能做出如此肮髒禍害百姓的事。”宋冠庭怒著一張臉指責他。
“哈哈哈哈哈。”誰料江鶴竹竟不懼,江鶴竹著仰頭喝了手裏的那碗血,邪魅一笑道:“你以為就憑你們就能定本侯的罪了嗎?笑話。”完,舔了舔唇邊的血液,如同一個鬼魅。
“發信號吧。”宋冠庭得命直接向空發了個響煙。
江流清得到信號直接帶人團團圍住了縣衙。
江鶴竹嗤笑一聲:“沒想到一個世子,一個王爺竟想出如此爛的計謀。”完,江鶴竹拍拍手,衙役帶上了三個女子。
“哥!”宋佳念看見宋冠庭兩眼淚汪汪的喊了一聲。
“佳念。”宋冠庭看到妹妹後猛的緊張了起來。
“本侯聽聞這三個女子當中一位是宋世子的妹妹,一位是曦王爺的妻妹,其實你們到如州城時本侯就已知曉了,反正閑著無事也不妨與你們耍耍,隻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們給查到了。”江鶴竹著,手在宋佳念身上摸著,輕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你要做什麼?”宋冠庭一臉緊張的看著他。
江鶴竹走到宋佳念和朵朵身後用手捏住了她們的脖子道:“不做什麼,畢竟可取的本侯都已經取了,現在隻要曦王爺放本侯與夫人走,本侯便放了這些女子。”
“夏兄,不能放他走,若他走了再去禍害別的姑娘怎麼辦?”宋冠庭一臉著急。
“放了她們,本王給你夫人一條生路。”完,夏曦珩打開錦盒讓母蠱醒過來,又用銀棍有節奏的敲了敲盒邊,母蠱慢慢的活動起來。
旁邊的妍兒突然大叫一聲,頓時倒在地上翻滾著。
“侯爺,我胸口好痛!”妍兒大叫著。
“你做了什麼?”江鶴竹惡狠狠的盯著他們。
“記得那杯奶茶嗎?本王不過是在裏麵下了幾隻蠱而已,若想讓侯夫人活命,還請侯爺放了她們。”夏曦珩淡淡的著,手上的銀棍在不停歇的敲。
“啊……侯爺,你救救妍兒吧,好痛啊……”妍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叫喊。
“你放了她,我放。”江鶴竹厲聲道。
“好。”夏曦珩停下手裏的銀棍,地上的妍兒被侍女慢慢攙扶起身,額頭和背上都是密密的汗。
“侯爺。”妍兒虛弱叫了一聲。
“我們走。”江鶴竹抱著妍兒直接跳入湖裏。
“追嗎?”宋冠庭問著。
“不追,回京讓老頭給東陽的皇帝寫個信。”夏曦珩淡淡了一句。
“哥,我好痛。”倒在地上的宋佳念虛弱的出聲。
宋冠庭撩開妹妹的手腕,上麵遍布著密密麻麻的刀口。
“若是抓到他,我定要將他剮了。”宋冠庭惡狠狠的著,心翼翼的抱起妹妹。
“朵朵和唯雪不知道被他喂了什麼,臉上一直是這樣,也一直沒醒。”宋佳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