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藥甚是苦嘴(1 / 2)

“夫人,咱們回去吧。”果果連忙拉著慕雪上樓了消氣。

“這是什麼人啊?”慕雪滿臉不高心問著。

“他以前和我訂過娃娃親,早就互退了,他早已娶親了。”果果無奈的解釋,這葉澤太不要臉了,現在看見自己好起來了就跑來糾纏。

“真的隻是這樣?”慕雪有點不相信。

“真的夫人。”果果連連點頭。

“下次再看見他湊上來珊瑚你直接對他用手。”慕雪盯著一旁的珊瑚,珊瑚連忙行了個禮表示自己知道了。

兩個人吃完了飯就一起回府,午後上又飄起了零丁細雪。

慕雪一早就開始讓人燒炭燒地龍了,果果還是覺得冷,默默的縮在被窩裏捂著湯婆子,要是現在曦哥哥在就能給自己暖床了,果果迷迷糊糊的想著。

“果兒?怎麼這麼燙啊?”隱約之間果果好像聽見有人在叫自己,迷迷糊糊的想掙眼,無奈全身沒有力氣就作罷了,果果抽了抽鼻子,沒堵啊,隻感覺到腦門上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熱。

“熱。”果果閉著眼睛想要尋找冷源,這是給自己蓋了多少被子。

果果剛伸出一隻腳露在外麵,珊瑚急忙過去給她塞回被窩裏,嘴裏念念有詞著:“姑娘您可不能再著涼了。”

“姑娘隻是發燒,還好風寒未入體,喝些藥發發汗就好了。”府醫給果果把完脈後淡淡的著。

慕雪這才放下心來,連忙派人去抓藥回來給果果熬藥。

“珊瑚,怎麼了?”果果努力的睜開眼睛問著。

“姑娘您發燒了,廚房現在在熬藥呢。”珊瑚急忙過來解釋,順便用手探了探果果的額頭,“不像剛才那樣燙了。”

“你這樣捂著我,我能不燙嗎?”果果扁扁嘴不開心的著,好想伸腳出去。

“那姑娘就伸個腳出來?”珊瑚試探的問著。

果果連連點頭,將自己的腳伸出被窩不過幾秒立刻又縮了回去,伸外麵嫌冷,伸裏麵嫌熱,感冒真不好受。

“姑娘還是在被窩裏待著吧,這外麵雖然燒了炭和地龍,可這也是有些冷的。”珊瑚捂嘴笑著道,伸手給果果掖好腳邊的被子。

果果縮成一團在被窩裏隻露個頭在外麵呼吸著。

“我餓了。”

“姑娘吃些什麼?”珊瑚起身問著。

“盛完白粥給我,不加糖,再來碟鹹菜。”果果吩咐著。

“姑娘不吃些別的了?”珊瑚繼續問著,她也是伺候過別饒,人家生病了恨不得將家裏的好東西都拿過來補,到了自家姑娘這反倒隻要這些清寡的吃食。

“兩碗白粥吧,快去。”果果吩咐著,自己一旦生病隻想吃粥配鹹菜,其他的根本提不起胃口來。

珊瑚出去不久便端來了飯,還有果果的藥也端來了。

果果看著麵前黑乎乎的還散發著無比強烈苦味的一碗藥汁,回想起當時老媽補身體喝中藥的日子,那簡直是自己的噩夢。

“姑娘快些趁熱喝吧,涼了就更苦了。”珊瑚看著果果愣神的樣子急忙催促著。

“它熱的時候不苦嗎?”果果發出提問。

珊瑚不知道怎麼回了,隻能笑眯眯的催著果果喝藥。

“姑娘快些喝哦,喝完有蜜餞甜甜嘴。”珊瑚香哄孩子一般掏出一包蜜餞放在果果麵前哄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