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竹邪魅一笑,伸手拿開了堵住他的嘴的布。
剛拿開堵住他嘴的布,江流清立刻瞪著雙眼罵了起來:“王鞍,你不要臉,操,爺要殺了你……”
江鶴竹直接又堵上了他的嘴,麵上不悅,皺眉道:“那本侯便讓你看看不要臉的東西。”罷,江鶴竹再次用手鉗住了他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這次的地方卻是脖頸。
江流清絕望的闔上了眼睛,爺的一世英名不保了,歡歡姑娘,凝姑娘……,爺我對不起你們啊…
躲在暗處的秦源實在看不下去了,從懷裏掏出一支玉瓶,將裏麵的迷粉直接灑向了江鶴竹。
趁著慌亂之中直接抱著江流清跳牆逃了侯府。
待在秦源懷裏的江流清已然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短短時間,被兩個男人占了便宜。
“世子。”秦源看著在自己懷裏閉上眼的江流清,想著他莫不是睡著了?
“……”江流清瞪著他嗚咽著。
秦源反應過來立刻將布取了出來。
“放我下來。”江流清沙啞著道,可以聽得他聲音中還帶了些委屈。
“是。”秦源應著放下了他,不料麵前的人直挺挺的倒在霖上。
“尼瑪,給我解開繩子啊。”江流清絕望,這侍衛是什麼憨憨轉化的。
“哦哦。”秦源連忙蹲下來給他解了繩子,雙手雙腳得到解脫,江流清第一件事就是掏出自己的手帕拚命擦著被江鶴竹占過便夷地方,擦了好一會兒,額頭和脖子處的皮膚都被搓紅了,有些隱隱作痛才肯罷手。
“世子,屬下絕不會泄露此事的。”秦源憋著笑拱手道。
江流清看了他一眼,“哼。”輕哼一聲撞開了秦源去找成衣鋪子,身上都沾上了江鶴竹府裏的味道,聞著怪是別扭,隨便找了一家成衣鋪子,無奈現在是半夜,鋪子裏根本就沒人。
江流清尋了個地方直接跳了進去,隨手選了件合適的換上了,給人家留下了一兩銀子便出去了。
待到亮時,兩個人便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果果聽完後笑的更是瘋了,捂著肚子道,“江鶴竹莫不是喜歡你。”
“管管你媳婦兒。”江流清憤憤的指著果果。
“喜歡笑是人之常情,本王又如何管?”夏曦珩微微一笑,端起了杯子喝茶。
“哼!”江流清不再吱聲,鬱悶的托著下巴。
“好了好了,乖。”果果憋著笑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哄著。
待菜上來後,原來片鴨就是將整隻鴨子片成一片片的放在盤子裏。
“我們接下了。”男子聲道了一句,悄悄的遞還給夏曦珩玉牌。
夏曦珩微不可察的點零頭。
待吃完了飯,江流清稱自己的心裏受了傷要去治傷就溜走了。
秦源被夏曦珩也打發著陪他治傷去了。
“江公子會不會因此留下心裏陰影啊?”果果看著兩個人離開的地方問。
“應當不會的,他已是去治傷了。”夏曦珩笑著回答,絲毫不擔心。
果果偏頭看著他,八卦的問,“王爺可去治過傷嗎?”
“本王怎會有傷。”夏曦珩立刻反駁,隨後眯著眼睛笑著看果果,“新曬是有一處,愛妃若是不治好,以後恐能再有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