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一輕,沉重的鳳冠被宋冠庭取了下來,沈鸞兒更加羞紅了臉,她不知道別人新夜是什麼樣的,她隻感覺的自己這個新夜是滿足的。
宋冠庭蹲下身子要替她脫去鞋子,沈鸞兒卻是一驚,連忙將自己的腳縮了回去,紅著臉道:“我自己來就好。”
宋冠庭卻是不管她,強硬的拉過來她的腳,“你已是我娘子,有何做不得的。”宋冠庭一邊著一邊替她脫了鞋,抬起頭看著她,“為夫不僅要今日為你脫鞋,以後也會,一輩子都會。”
沈鸞兒更加不好意思,臉上的紅雲一直褪不去,麵上一直是開心著的。
擔心沈鸞兒餓了,宋冠庭讓她吃了飯,兩個人這才上床同枕而睡,亦是一夜的好風光。
一晃時間就過去了,從染病徹底的治好後,皇帝便頒布了開始春考的命令,全國學子紛紛赴往京都趕考,以得博取一個好功名。
夏曦珩被欽定為監考官,名為監考,實則是替皇帝監督那些審卷的,免得他們幹些收人錢財的事。
淮清早早的便收拾好了包袱,同蘇城學子一塊來了京都,一路上還算是平安順利,隻是有些個別蟊賊,用些銀錢打發了就好。
“淮兄,聽聞這秀景樓的暖鍋最為有名,要不要去嚐嚐。”同行而來的學子柳嶸熱情的著。
淮清猶豫了一下,從來了京都後處處需要花銷打點,他這些銀錢哪夠揮霍呢,隻得強扯出一抹笑容不好意思的道:“我就不去了,你們玩的開心些。”
“淮兄,我請,不必客氣。”完不等他拒絕,柳嶸拉著他就往門外走,淮清也隻好跟了上去。
出了客棧才發現隻有他們倆人,有些奇怪,柳嶸家也算是書香世家,應該有人想要與他結交的,“怎就你我倆人?”
“我不喜歡他們跟在後麵阿諛奉承,就你我倆個去吃,也樂的自在。”柳嶸閃著亮閃閃的大眼睛回答,言語間皆是對那些饒不屑。
“好吧。”淮清笑了笑。
兩個人很快到了秀景樓,柳嶸更是出手大方,直接丟給二十兩銀子,要求坐在臨窗那,外麵的秀景湖上麵泊著幾隻花船,有幾名舞姬正在上麵隨著音樂起舞。
“這京都的姑娘果然是不一樣。”柳嶸好奇的看著窗外,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
淮清看了一眼再沒心思瞧了,他本就不是好色之人,再了,他的心早已有人了,“吃完趕快回去複習吧,莫要在這些無謂的事情上放太多心思。”
“淮兄你真是無趣,好不容易來趟京都,不借此機會賞些美景,複個什麼習。”柳嶸撇了他一眼,真是不懂享受。
“考過後再賞也不遲。”淮清淡淡的著。
“唉。”柳嶸伸了個懶腰半躺在了椅子上,“考過後恐怕就沒心情賞了。”
淮清無奈的笑了笑,不再理會他,夾起肉涮了一塊放在他碗裏,“來,吃飯吧。”
樓下忽地傳來幾聲爭執的聲音,仔細聽是宋佳念的,果果正在旁邊勸著她。
二也是一臉無奈,“要不,我給您安排個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