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和老夫壤了別後便回了將軍府,老夫人和沈氏著實喜歡果果,約著她一塊趕廟會,果果連忙答應。
回了府裏不久,秦源邊來了請果果去城外。
去的那處地方正是前幾日夏曦珩摘到阿芙蓉的窯洞那裏,見果果來了急忙將她拉到了暗處。
“屬下觀察了幾日,這些人每隔兩日便會來一趟,應該是他們來給這些花澆水的,還有名男子是日日過來。”秦源著從懷裏掏出來一張紙。
展開一看,果果驚呼出聲:“果然是他。”
“葉澤?”夏曦珩問著。
“對。”果果點點頭。
“有人來了。”秦源忽然道了一句,二人立刻噤聲緊緊的盯著窯洞那裏。
走來的是一道白色身影,臉上蒙了塊黑布,正探頭探腦的左右看著,待到了窯洞那邊才摘了臉上的布。
“怎麼是江流清?”果果有些疑惑,不解的看著夏曦珩。
“我也不知。”夏曦珩搖搖頭,臉上也是疑惑。
“公子,要不要抓來?”秦源直截簾的提議著。
“去抓來。”夏曦珩點點頭同意。
秦源即刻飛身出手襲上江流清,未等他反應過來,江流清早已被打暈了。
秦源將他的手腳都綁了起來,以防醒了會跑。三個人又是蹲守了一會兒見沒人來,三人一致決定果果和夏曦珩先帶著江流清回去,秦源留下繼續蹲守。
江流清被帶回了王府偏院裏,一盆溫水從頭澆了上去,江流清直接驚醒,雖然現在氣熱了,但是這水澆在身上還是有些冷的。
江流清迷糊的甩了甩頭上的水,眯著眼看著麵前的人,待看清後滿口驚叫,“我……我怎麼在這裏?”罷,江流清就要起身,忽然感覺身上有束縛,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綁了,“王爺,你綁我做什麼?”江流清滿臉疑惑。
“你去窯洞那裏幹什麼?”夏曦珩冷冷的問著他,果果也是緊盯著他,像是要從他身上看出一些東西。
“我去查東西啊。”江流清連忙辯解,“我來王府找你時看見你家秦源鬼鬼祟祟的出門,手裏麵還拿了張紙,就想跟著去瞧瞧。”
“是嗎?”夏曦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種解釋傻子才信。
“是啊。”江流清無力的辯解著。
“那江公子都查到了什麼?”果果坐在椅子上捧著茶笑眯眯的問他。
“我還沒查就暈了,然後就在這了,不是,你們先給我解開行不行,我冷。”江流清弱弱的解釋著,頭發和衣服上都濕漉漉的在滴水,好不狼狽。
“認識嗎?”夏曦珩掏出畫著阿芙蓉的紙放到他的麵前。
“什麼東西?湊近點。”江流清眯著眼努力的想看清紙上的圖案。
夏曦珩拿近了一點,江流清仔細的看著想了想,“這不是阿芙蓉嗎,東瀛特有的,你們查這個做什麼?”
“東瀛特有?”夏曦珩不解。
“是啊,南疆古籍有記載,前人東渡,帶回來一些種子,其中就有阿芙蓉。”江流清向兩人普及著。
“那為何雜記中隻是記載了它是禁花?”果果繼續探問著。
江流清無奈的看了一眼兩個人,“這雜記哪有古籍記載的詳細啊,你們快給我解開啊,我好歹也是個郡王啊,這綁著算什麼?”江流清委屈的著,就偷偷的跟著人,還被人家反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