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秀英良久才回過神來對金菊急道:“你快些追出去,帶那個壞人去東廂房休息,他身體受傷未愈,又忙了一,想來很是疲倦;順便叫上唐英和唐嫣姐妹,去他房間伺候他。”
“那個那個;是,姐!”完,金菊帶著疑惑轉身追了出去。她知道那唐英姐妹,本是金陵城的煙花女子;是自家老爺花大價錢買來養在山莊裏的,偶爾用來陪寢重要客人的特殊成在,如今為何安排於陶醉房間,其間用意她是如何也猜不透的。
馬秀英看著離去的金菊,臉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來。
陶醉歎了口氣,向著柴房方向走去。忙了一,感覺全身疲憊,想想營救郭家人的方法,便覺腦子一陣陣發暈。
陶醉走到後花園的圍牆旁,便被後來趕上的金菊叫住道:“大哥慢些,大姐讓我來帶你去東廂房休息。”
陶醉心裏一喜,鹹魚翻了身,付出終於得到回報,如今再也不用去黴氣熏的材房休息了;柴房換成廂房,等於是旅館換成賓館,那可是整整上了好幾個檔次。他跟著金菊身影,向東廂房走去。
東西兩廂,是別院除去主人房最大的房間;分別有餐廳,書房臥室和耳房,裝修奢華大氣,儼然現代的一戶單元房。
金菊一路沉默,帶著陶醉轉了幾個彎,一條長長的回廊,來到中午吃飯的房間,這便是東廂,陶醉心中的賓館。
金菊望著陶醉,眼睛有些發紅,臉上露出濃濃的擔憂之色。
陶醉看著那張古色古韻,寬大舒適的木床,就是同時睡上四五個人也不覺得擁擠,心裏樂開了花,要是擁著大姐和金菊一起在這張床上翻雲覆雨,那種場景想想都讓人獸血沸騰。經不住往床上輕輕一躺,狠狠的伸了個懶腰,一陣舒爽頓時傳便全身;見金菊的神色奇怪,愁眉苦臉的樣子,似乎藏有心事,便道:“我妹子,你這樣是為啥,怎麼那副表情?”
金菊也不隱瞞,把馬秀英的原話告訴了陶醉。
陶醉沉下臉來,細細品味馬秀英的用心,想了好久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答案,不由隨之放棄,安慰道:“妹子不用擔心,我做事做人一個樣子,都是憑著本性,你要相信大哥的為人。”
金菊無奈,點點頭道:“那兩位女子可是狐狸精,你可不要亂來才好。”
陶醉心裏苦笑,身體如今這個樣子,那還有折騰女子的力氣,何況他也沒那個空隙心境。於是點點頭道:“妹子放心,大哥心中有數。”
金菊這才勉強放心,轉身去傳唐英姐妹去了。
陶醉望著長方形的床頂周圍的雕花,按讚古人精妙工藝;身心放鬆,便覺一陣困意襲來,不知不覺便進入夢鄉。
繡樓二層,便是馬秀英的閨房;一架屏風隔斷了大半,屏風傍邊不遠處,放著一個取暖用的碳爐,發出陣陣熱浪,使得整個閨房溫暖如春;屏風後麵,放著一個大大的木桶,上麵白霧縈繞,花香四溢。
馬秀英微閉上眼,身無寸縷,靜靜的斜靠在水桶邊上。一一夜沒曾好好合眼,早已疲憊不堪;如今心中有了計較,放鬆下來,頓感困意濃濃。
金菊拿著一條柔軟的棉巾,輕輕的擦洗著她那白玉般粉嫩的身子道:“姐姐,你今的行為好生古怪,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哦,來聽聽”馬秀英感覺眼皮仿佛重如千斤,怎麼也睜不開來。
金菊疑惑的道:“讓他去上房休息便是大的恩賜,為何還要叫些狐狸精去伺候他?”
馬秀英臉上露出神秘淡淡笑容道:“現在暫時保密,到了明你自然便知,其實這樣也是為你好。”
金菊猜不透自家姐心中打算,便換了一個話題道:“你怎會如此膽大的去擰他耳朵,他還好沒有生氣發怒;要是讓別人看見這個樣子,還不個個驚掉下巴;你的身譽受損不,陶公子今後還怎麼做人?”
馬秀英一陣沉默,有些事情是沒辦法以常理來解釋的;她也不知為何會對陶醉另眼相看,在陶醉麵前可以放心大膽,毫無顧忌的展現自己的本性,那是一種輕鬆、美好、如此另她向往的生活。
馬秀英輕輕歎了口氣道:“其實當時,我也不知為何做出這等驚世駭俗的事情來;隻要看著他裝傻充愣的樣子,就有一股擰他耳朵的衝動,那是不顧一切的衝動;他眼神很怪、很神秘,仿佛帶著藐視下的自信,隱藏著無盡的霸氣;他的眼睛會話,會告訴我他真實想法;不管發生何事,隻要看得到那副眼神,我就覺得任何困難都難不住他;所以我才把營救叔父的事情交給他;除他我想不到還有誰能做到這件事情;同時也能證明我對他的感覺是對是錯。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否些不可理喻的呢?”
金菊停下手,看著姐嬌好的麵容泛出一陣奇異的光彩,心裏的迷霧緩緩散開來,仿佛抓住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有抓住。於是道:“我沒姐姐看到那麼多,我覺得他膽子很大,遇上事情時不慌不忙;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和他一起話做事很輕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