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惡少(1 / 3)

朱逸群背著陶醉行出林子,來到穀口。見一行五六人,圍著兩個看守穀口的護衛。為首男子,錦衣華服,身材矮胖,長相凶惡,猶如雷公一般;身後跟著三個青衣帽打扮的家丁,個個趾高氣揚怒氣衝衝;幾人對著兩邊護衛指手畫腳,口中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陶醉搖搖還沒全部清醒的腦袋,晃晃悠悠的從朱逸群身上下了來;劉仁那臭子放毒的本事可真是一絕,今後可得防備他一些,不定什麼時候放些春藥給自己吃下,那可就鬧笑話了;他指著那個錦衣華服,大腹便便滿麵橫肉的麵熟的男子問道:“朱,那家夥是誰,竟然囂張如斯?”

朱逸群望了那人一眼,低聲嗬嗬笑道:“陶公子的那人叫賈權,賈管家的寶貝兒子;昨議事廳裏有他,你應該見過的。”

陶醉心裏恍然大悟,他的爸是賈正經,後台比較硬,當然有囂張的本錢了;這事與他無關,;樂的看一場好戲,希望接下來的情節更精彩些才好。

賈權一抬手,身後眾家丁盡皆閉口不言;他指著矮個護衛,大聲的道:“鄧斌,你我本是二少手下,為何好話盡,你總是油鹽不進,讓是不讓進去?”

那個叫鄧斌的漢子冷冷道:“抱歉了賈公子,你我雖同時聽命於二少爺,但這是山穀重地,閑人免進;你一無老爺手令,二無二少爺吩咐;在下職責所在,何苦為難我等。”

“那為何一群外勤護衛,一無進穀權利,二無少爺手令;他們進得山穀,我為拒之門外?”賈權指著於猛等人三角眼一瞪,恨恨的大聲問道。

“姐有命,在下二人不敢不從。”鄧斌望了一眼穀口的眾人淡淡道。

賈權氣的胸中氣血翻騰,怒不可遏;本就理虧,何況是來探底而已。聽護衛如此話,也無其他辦法,隻得擱下一句狠話道“你跟我等著,看你們還能囂張多久。”

這時一個家丁來到賈權的耳邊咕嚕幾句,然後用手指了指走向穀口的陶醉。

賈權一見陶醉,整個人都不好了;那可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心中的女神對自己冷眼旁觀,對那和尚可是眉來眼去卿卿我我,這口氣如何能咽得下;看著陶醉,便好似看見了呼倫貝爾的大草原,綠油油一遍,把此行的目的望的一幹二淨;他好似抓到了護衛的把柄,全身打了雞血一般指著陶醉,厲聲責問那個護衛道:“那麼他是何人,怎麼會從穀中出來;你們口口聲聲依著規矩,按著吩咐辦事;在我看卻是目無規矩,膽大包;我要抓你們回去,讓我爹爹懲罰你們。”

陶醉看著賈權聲色俱厲的樣子,心裏想笑,這不是胡攪蠻纏,以勢壓人嘛。

陶醉看著著賈權那雙睛噴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仿佛射出一股殺人的光芒;心中不由微微一緊,不知所謂的道:“朱,這個葫蘆穀是怎麼回事?那個叫賈權的子為何用如此嚇人的眼神看著我?”

聽到陶醉的疑惑,高深伸過頭來神秘兮兮的道:“這還不簡單,你搶了他的大姐唄。”

朱逸群道:“這葫蘆穀是郭府重地,隻有老爺一家和錦衣護衛方能進去;我們與賈管家等人便沒有進去的資格,何況那群家丁,違者殺無赦。今的事情有些蹊蹺,但願不要發生什麼事情才好。”

陶醉一聽高深的話,不禁楞在當場,這是什麼情況,與我有何關係?看來郭家別院的水倒是深不見底啊。

“陶公子放心,一切有大姐撐著,還顧慮那些著什麼?”朱逸群嗬嗬怪笑道。

陶醉搞不清楚狀況,也猜不透這些人的心思,決定靜觀其變。

“你爹,賈管家?他隻有管轄權力,那來的處置權,你也太高看他了哼哼。”鄧斌雙眼一翻,鄙視道。

這時,高個護衛走了過來弓著黑熊一般魁梧的身子,賠笑道:“賈公子那裏話了,那位公子是與姐一同進去的,我們作為郭府屬下,如何幹管大姐的事情;你消消氣,去旁邊屋裏喝口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