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去吧。”
看著繡矛依舊有些誠惶誠恐的麵容,擺了擺手的張讓直接閉上了自己眼睛,兩位白衣侍女也趕緊十分乖巧的再次給他捶起背來。
“謝侯爺栽培。”
知道自己也該離開的繡矛,跪在地麵上咚咚磕了三個響頭,慢慢的退到了院子門口,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大人……”
知道這位繡矛先生在半年時間裏,就為自己主人阻擋了六次近在咫尺的刺殺,那位正在收拾殘茶的侍女,忍不住開口。
“有些人是留不住的。”
自然不能讓被別人知道,這位似乎被冀州童家排斥的嫡傳弟子答應來自己身邊的條件:就是為其出手六次之後,便恢複自由身的約定,張讓的臉上隻是飛快閃過了一絲惋惜之色:“再了,要是讓跟著自己的人,沒有前途可言,豈不是……”。
“侯爺英明。”
聽到張讓這麼一,身邊的四名美貌侍女,立刻同時跪倒在地,一臉的心悅誠服。
“你們這些妮子,也動心了吧。”
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鶯鶯燕燕,似乎想到了什麼的張讓,urn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不過,這也難怪。我們這位王將軍,還真是敢用人呀。一名不過是為了照顧老夫薄麵,這才特意安排上的六扇門捕快,竟然被他直接變成了手握數郡司法大權的女性將軍。”
“奴婢惶恐!”
“有理想那是好事,但自己也要有那個能力。”
似乎很樂意手下有如此上進心的張讓,再次擺了擺手,示意她們站起來繼續做事:“不要到了安排你們的時候,丟了老夫的臉麵……。”
就在這位大宦官正在給自己手下們封官許願的時候,大門外那一座酒樓之中的琅琊閣探子,正滿臉緊張的看著麵前的青衣人。
因為,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報上去的這個消息,竟然驚動了洛陽分部的一把手,也是琅琊閣的副閣主之一:青衫。
“那個駕車的青衣廝,是不是這個人?”
聽完自己屬下的彙報,沉思了片刻的青衫,拿出了一個人的畫像。
“是他。”
“很好。你現在就可以下班,直接聯係你的頂頭上司,去辦理轉正的手續了。”
“這……”
這名沒想到自己能通過這麼一個方式直接轉正,獲得一個穩定豐厚報酬工作的中年探子,看了一眼張府的大門,臉上有了幾分的猶豫之色。
“沒事,你接下來會有新的任務。這裏我們會另外派人接手的。”
“那屬下就告退了。”
聽到這位大BSS這麼交代,心中立馬鬆了一口氣的中年探子,趕緊有些恭敬的彎了彎腰,這才化作了一道白光,直接下線了。
“白先生,你覺得如何?”
看著自己這名屬下徹底的離去,青衫這才把臉轉向了旁邊的白衫文士:“張讓竟然讓那位一向不離自己身邊的超級高手繡矛,親自駕車不,還竟然直接從正門進入,那車子裏麵的人會有什麼來頭?”
要知道,就是因為這個就做繡矛的人,那幾名堪比怪物異域,各個都屬於十大公會特別供奉級別的精英玩家,接受的分支劇情‘刺殺張讓’任務,才會功敗垂成。
“不好。”
作為琅琊閣特別供奉的白衣文士,眼中也滿是慎重之色:“不過,根據我們剛剛得到的消息,在那位蔡大姐舉辦的宴會附近區域,有人似乎看到過那一輛馬車……。”
“白先生的意思是,車子裏麵坐的難道是……”
青衣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把臉轉向了旁邊的白衫文士:“可是這怎麼可能?雖然那位蔡大姐消失過一段時間,但現在確實還在宴會上和那些……”
“我的當然不是蔡大姐。”
白衣文士極其神秘的一笑:“但是,既然那一輛馬車出現在那裏,就很有是一位和蔡大姐關係極其密切的人。”
“關係密切?難道是……”
似乎想到了某人的青衫,眼前霍然一亮,但隨即就搖了搖頭:“那位可是下名士,怎麼會屈尊……”
“如果以前自然是不可能。”
白先生苦笑了一聲:“但是誰能想到,曆史竟然發生了改變,原本要病死鄉下的張奐,竟然生龍活虎的出現在嶺南,一舉平叛了已經獨立幾十年的邊民叛亂。”。
“這對於朝廷來,可是一件隻得大書特書的喜事;我們那位看似昏庸,但實際上一點兒也不傻的皇帝,自然不會放過這麼一個機會。”
“這不,直接就用流民南遷的這一把鈍刀子,開始割那些地方豪強的肉了。故而,要是看到了那位的密旨,我們那位憂國憂民的大名士,還真有可能會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