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還在那裏鞠躬的大哥,旁邊弟有些無語的提醒了一下:“還有,我們的錢幾乎全部送給賭場裏,那裏還有多餘的去請工人呀。”
“啊……走了。”
這才直起腰板的老大,先是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那位女煞星離去的方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惡狠狠地瞪了兄弟一眼,便向著外邊走去。
“哥,你要去幹什麼?咱家不在那個方向呀。”
惡狠狠的瞪了自家弟一眼,這位老大徑直朝著胡人街的方向走去,“廢話,人家表情再沮喪,也是一拳打死人的主。當然是把這裏發生的事情報上去,好撈一些賞錢,去給這麼女……老板去找幫工了。不然的話,早晨那裏來得及。”
“老大英明!”
就在這兩位腦仁很疼的兄弟,開始想著該如何拆東牆補西牆的時候,剛剛下了馬車的王牧,也在很是頭疼的捂著自己腦門兒。
原因很簡單,才剛剛坐上馬車不久的大領主,就接到了一份有麾下的五大王聯名,以最快速度發過來的奏報。
內容不多:隻是士家已經投了,外援也爭取到了,接下來該請領主大人安排人,去辦事情了。
可是,該怎麼去安排人,或者安排和選拔那些炙手可熱的官員,自然是需要他這位大領主親自拍板決定了。
“這還很是……”
一想到參加過詩詞公務猿考試,都沒有一次通過,這一輩子也隻是一個大一新生的王大領主,現在卻要安排一批手握大權的縣老爺,或者隻能在電視上見麵的市級幹部……
這原本很暢快的心情,咋就那麼糾結哪?
理由自然是很簡單:整肅官場這個東西,對一想到自己可能會任命一大批貪官汙吏的王大領主來,有些太過於沉重了。
因為,現在的陛下和先帝,為帝國的繁榮與穩定,真是是操碎了心不是;還要和國內的那些士族做鬥爭,實在是沒有精力去關注其他的問題了。
結果,幾十年積累下來,再加上這位親自下場賣官,讓問題變成了大問題,整個大漢帝國的官場,都是下烏鴉一般黑。
結果,搞的現在的帝國政府,甚至連那些自詡廉明的名門世族,連反腐倡廉的口號都不好意思喊了。
因為,光是內閣在坐的那幾位大佬,屁股底下那個用錢買來的位置,在眾人看來未必都是幹淨的。
故而,在得到盛產珍珠的南海叛亂,重新納入帝國管理的消息後,先不在極短的一個時間裏,坐鎮的張奐就收到了不少帝國名人寫來的推薦信,想分那麼一杯羹。就連宦官集團掌控的西市場,也開始放出要開始出售交州某些官位的消息。。
一時間,頗有一副磨刀恢恢向牛羊的架勢。
要不是某人靈機一動,搞了一個所謂的流民南遷,讓很多人還摸不清他到底是站在哪一方的話,恐怕就不是這麼聞風細雨的試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