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等等,等等大哥,驢大哥,別別,踩著挺舒服,挺舒服的,踩著就好了。”
“誒,這麼快就慫了,不是說士可殺不可辱嗎?”
“嘿嘿,這不是尊嚴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嗎?
韓信都有胯下之辱,我這又算得了什麼,大哥你說是不。”
蔣加平手中血淋淋的製式唐刀拍了拍他的臉。
“貧,繼續給我貧,說吧,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受誰指使來埋伏我們。
說了給你個爽快。”
“沒有,沒有,埋伏;哪有這回事。
我隻是敬仰將軍的威名,特地帶小的們來投靠啊。”
“投靠?”
蔣加平笑了笑,搖搖頭,似乎是失去了興趣,手中製式唐刀隨手捅下來,那鋒芒正對著他的眼睛。
“不,不,不要啊,我是方凡同學,你不能殺我。”
話音未落,唐刀戛然而止,就像是被按了暫停鍵,詭異的停止。
“來人,把他捆起來,吊在車後麵!”
蔣加平這個時候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問,隻是一聲冷喝道。
而這時,本來一直饒有興趣看戲的方凡卻走了過來。
“等等。”
“嗯?你有什麼事麼?”
蔣加平皺著眉頭看著方凡,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個人的身形有點熟悉,但隨即就拋之腦後,質問的說道。
在大隊中,他擁有者絕對的威嚴,參謀也隻有建議權。
除非是軍團長親至,否則從理論上、從規矩上來講,無論任何人來都無法動搖,都無法取代他的權利。
這一點是城主方凡親自下的命令,軍權.....不可動搖!
帶兵大將更是擁有絕對的權威,不可能出現外行指揮內行,影響作戰的情況發生。
所以雖然有些忌憚這個人,願意給一個麵子,但要是真較真起來,就算是鬧到方凡那他也是占理的。
方凡摸了摸變化不少的臉,忽然反應過來,臉色露出一絲微笑,語氣緩和些說道。
“哦,不好意思,我隻是有些事想和這位確定一下。
關於他剛剛說的,他是主公的同學。”
“你是?”
“哦,不巧,我也是主公的同學,所以我想和他確定一下。”
“這樣啊,那真是巧了,我本來還無法確定,不知如何是好,隻能帶回去之後上報。
現在好了,現在你來確定一下,不是的話當場斬了,也省的不少心思。”
說完就讓抓住那人的士兵把他帶過去。
方凡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此時此刻,他看著方凡,麵色如常,反倒是出聲質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那個班的?我怎麼沒見過你?”
“你說是主公同學,那說說,你是什麼時候的同學,什麼同學,別跟我說你們是同校同學。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估計這位被你蒙騙的將軍不會那麼好糊弄了。”
“哼,高中,高一分班前同班同學,那時候我和方凡還是前後排,一起打牌、一起上網的哥們。”
麵對方凡的問題,這人絲毫不慌,臉上一滴汗水都沒有,眼神平淡,一本正經。
方凡都差點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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