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似乎不太可能,當他吮吸著那對美麗而姣好的豐盈時,他感覺自己那裏甚至還來不及疲軟又高高的硬挺了起來,躍躍欲試,竟然大有再幹一番的趨勢。
可是他看了看牆上的壁鍾,竟然已經指至九點半了,離儀式正式開始的時間僅僅隻有半小時了。
而他如果貪戀這種噬骨而銷魂的滋味的話,那麼他不僅無法趕上那場儀式,還有可能令他精心設計的一切都功虧一簣,甚至聲名塗地!
所以,盡管他是如此的戀戀不舍,可還是一咬牙狠心將自己的身體從她體內抽離了出來,扯了紙巾匆匆擦淨了身體,然後從尹霜的手上解下了皮帶係了起來。
尹霜的手一得到自由,立即翻身坐了起來,朝低頭扣襯衣的男人撲了上去,咬牙切齒地想要跟他同歸於盡!
男人卻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將雙手反剪在她身後,壓在了沙發上,冷冷地說:“尹霜,我想你是沒有時間跟我鬧的!知道嗎?你媽精神病複發了,聽說今天早上還爬到天台嚷嚷著必須馬上見到你,不然的話就要跳樓自殺,所以,我想你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是趕緊回去看她。婚禮什麼的,你可以不必參加了。我不會介意,我想安筱然和冉忻雲更不會介意了!現在收拾好自己,樓下有車在等你,你的旅行箱我已經令人收拾好放車裏了,裏麵有錢,還有機票,拿上趕緊走吧!”
“你……你怎麼知道我媽精神病複發了?裴澤騫,你到底對我媽做了什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沒有失憶?你一直堅忍著不說是不是就是要等今天給我這樣毀天滅地的屈辱?”尹霜流著淚顫聲問道。
“不錯!為了不讓你再欺騙我再擅自從我身邊離開,我什麼事情都會做的。尹霜,無論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抓回來!如果你識趣,就乖乖地呆在原地,不要再逃跑,否則的話,下次讓我逮到你,你和你媽承受的痛苦將不止現在這麼一點點!”裴澤騫惡狠狠地威脅著。
“裴澤騫!你是魔鬼!是劊子手!終有一天,我會殺了你!聽到沒有?我要殺了你!”尹霜衝他嘶啞地低吼,一雙原本清亮的黑眸此時滿滿的全是殺機。
“很好。那麼我等著。”裴澤騫淡淡一笑,挑眉鬆開了她,“當然你現可以鬧開,我無所謂。我正好利用這機會將你重新納入我的懷抱!安筱然和冉忻雲都不會是問題!”
說完之後,便鬆開了她,迅速地走到門前,打開門探頭出去看了看,見走廊寂寂,並無一人時,這才關上門快步走了出去。
隻是他並沒有立即下樓,而是推開另外一間休息室,閃身走了進去。
鎖上門後,他才如釋重負地喘了口氣,走到落地鏡前,看著那張比自己的臉還在熟悉的臉冷冷地笑了。
舉起手,迅速地脫掉染滿血水的襯衣,從鏡後的一個袋子裏拿出一個小小的醫藥箱,打開,利落地處理好了肩膀上的傷口,然後再換上嶄新的白色襯衣。
打好領結,再次看了看鏡中那氣宇軒昂的英俊男子,這才伸手慢慢地在脖子處撕扯起來。
不一會兒,一個完整的人皮麵具便赫然拎在了他的手中。
他迅速地將人皮麵具和那血衣放在一起,然後十指插入了濃密而略顯淩亂的頭發,匆匆地抓了幾下,頭發便柔順地貼住了。
“呼!”他長長地呼了口氣,雙手用力地搓了搓自己的臉,皺著眉頭想,那張人皮麵具雖然惟妙惟肖,讓人辨不出真偽,可是到底還是有些缺陷的,帶久了讓人感覺很難過,仿佛自己的肌膚都無法呼吸一般。
但幸虧以後,他都不用再用了。
冉忻雲淡淡一笑,提起黑色的紙袋開車門迅速地走了出去。
在經過尹霜的房間時,他到底還是禁不住誘惑地停下了腳步,側耳細聽。
聽了半天,他都沒有聽到一點動靜。
他挑眉,淡淡地想,這個倔強的女子,總是喜歡獨自躲起來哭……冉忻雲下樓後便趁亂上了車,開著車來到了一個偏僻的樹林,在林子裏,他劃燃了一根火柴,看著那件猩紅的血衣,還有那張人皮麵具在火中漸漸燃燒成灰燼。
他用土掩蓋住了那一團灰燼,這才轉身快步離開。
回到教堂的時候,裴澤騫匆匆地走到他身邊,皺著眉頭說:“你到哪去了?我到處找你。”
“呃。我的襯衣方才在喝酒的時候不小心弄髒了,所以開著車去另外買了一件。”冉忻雲指了指自己身上淺藍色的襯衣。
“何必親自去?家裏多得是,我讓管家送一件來就行了!”裴澤騫搖頭。
“現在每個人都忙,何必麻煩?如果黑子在這裏,憑著他的車技,我倒放心讓他回去取,不過幾分鍾的事情。”冉忻雲淡笑著說,“說到黑子,為什麼這次他沒來?你們之間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