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雖然悲劇,但月牙兒畢竟有了一個結局,不用再去賣了,可是我明知道是悲劇,而還是要往裏麵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結局是不是還不如月牙兒!”她不停的哭訴著。
“好了,一切都會過去的,我來保護你!”周穆遠輕輕伸出大手撫上她淩亂的頭發,溫柔的摩挲著。
“去散散心吧,今天有一個較大的慶祝舞會,我帶你去!”
說完就強拖著木薔下了床,直接把她拽到衛生間然後離開了,做在正廳裏等她,當拿起一支煙要點燃時,忽然想到什麼,就悄悄的掐滅了,靜靜的聽著衛生間嘩嘩地水聲。
很快木薔重新打坐精神從衛生間出來了,頭發很是隨決的一挽,便一有種黃葉飄零,風韻乍現的感覺,不施脂粉的一臉上掛著清澈與一絲落寞。
桌上就早擺好了麵包片與牛奶,摸了摸保溫杯中的牛還有溫度,他放輕輕坐了下來,木薔上次因為沒保住孩子,所以整個月子也沒怎麼好好的養,胃發展成了淺表性胃炎。
春風有點涼,更不能進食涼性的食物。她的所有的,她的一切周穆遠都深深的放在心中,他愛的深沉愛得沉穩更愛的孤獨,因為他的愛沒有得到任何的回報,他不奢望回報,他得到的隻是她下輩子的一個許諾。
他知道對於她就足夠了,他知道了她的心思,起碼他也知道她了解著他的濃濃愛意,這就夠了!
二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坐上電梯,他皺著眉頭盯著身上皺折的衣衫及外套,木薔看到周穆遠盯著自己的眼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時間很緊迫,容不得再想其它什麼辦法。
他瞬間甩掉所有的絲文,大手拽著她就上了路虎,然後急速的打著方向盤,她一直驚異的盯著的他的每一個動作,他到底在幹什麼!
在一家名品米蘭店他一個急拐彎吡的停了下來,然後拖下車上發愣的女人直接進行了店麵,他不停的快速挑選著衣服,然後指著一件魚尾擺、帶著抹胸的有禮服,木薔麵色難堪的直搖頭道:“太爆露了,我穿不了!”
周穆遠右手的食指與大拇指輕輕的抵著下巴道,斬釘截鐵的衝著服務員道:“就要這個!”
最後在木薔的再三要求下,店長又找一條披肩給她圍上了,一邊握著方向盤,周穆遠難得和笑容露出來:“小薇,你穿上這件衣服真的很漂亮!”
“太貴了,隻是……”她有些吱唔。
周穆遠是何等的聰明啊,邊調方向盤道:“這是我送你的,要是覺得欠我的,今天做我的舞伴,好好的陪我跳支舞就行了!”他本想說跟梁家一點關係也沒有,但話到嘴邊還是收了回去,說到梁字是件掃興的事!
“世尊美容美發”醒目的牌子屹立在商廈一側,周穆遠又停下車子,甚至不顧罰單就拖著眼前的笨女人上了VIP房間!
“把她的頭發給我收拾利索了,最新潮的發型,要快!化上淡妝,我有這裏的VIP卡,你們要以最好的技術展現給你們的衣食父母!”不知道周穆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準穩了。
木薔的手中緊緊捏著一把汗,任受著周穆遠的安排!
周穆遠在包房外不停的看表,來回的踱著,他不是急於去舞會現場,而是急於想像白天鵝的美麗來到他現實的視野中!
一個小時過去了,身著紅色晚禮,荷葉邊的裙擺,邊緣的衣服地帶鑲著催燦的鑽石,價值不菲的尊貴晚禮穿在木薔身上就如一條精致的仙子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