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沒有,她靜得出奇,直到周穆遠把她緊擁在懷中,她也默默的不吭聲,直到今天她終於累了閉了眼睛任由周穆遠抱回了車上,臉色似乎更差勁了,話更少了!

“看你臉色這麼不好,要不咱們醫院下?”周穆無[試探著詢問著。

她連頭也沒有抬,很是輕淡的吐出三個字“不用了!”

周穆遠收回焦灼望著她的視線,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前方,一會兒時不時的回頭看看那個弱不禁風的她!一路無語也顯得很是沉悶,於是再度打開音樂盒時候,他的手有些猶豫,但想到剛才她製止他關掉音樂的樣子!

周穆遠依舊放開了那首:“獨角戲!”

她雙眼迷離的盯著前邊,似乎專注著什麼抑或是路況還是音樂?她雙手攤派在雙腿上,慢慢的仰了下頭,繼續著那首老歌。

她忽然想到自己就是一隻任人擺布的玩偶,始終逃脫不了眼前這兩個男人的厄運,也許他們精明而又華麗麗的人生擠上自己這麼一隻沒有身份的牙膏。

華燈初上,明明星稀,皎月浩浩……

車停在斑駁陸離的小院裏,村影婆娑起舞,剛才路過超市的時候還是買了食材,所以打算回到那個薔薇小屋,好好做個愛心湯給那個神情晃忽的女人!

梁傑傲坐在車裏,冷冷的看著木薔和周穆遠被人好不狼狽的趕出酒吧,好好一個蛋糕被一個身材粗獷的彪漢生生的砸在地上,他心裏刷的就爽了,揚了揚緊鎖的雙眉,他對著司機愉悅的命令道:“開車--!”

端木澈坐在他身邊,見了他的樣子,忍不住調侃道:“阿傲,你也不怕把周穆遠逼急了?好歹,大家也算是兄弟多年,而且他在A市也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現在不在A市,你也應該給他些麵子,你居然讓人把他趕出來?不怕他反擊報複?況且現在中東的石油貿易正在舉手由關的時刻!他可是借個那個老狐狸1個億的資本,說明他要插手石油,你還看不出來嗎,也許以後你們要合作一把也不是沒有可能!阿傲!”

聽了端木澈的話,梁傑傲滿臉的不屑,譏誚地悶哼著,嘴角一牽:“我還真擔心他不反擊報複呢!生意歸生意!他還不算是個小人!”明了的是我等著呢。

端木澈搖了搖頭,扭頭看向車窗外,非常悲催的兩個人,無聲無息歎了口氣,看得出來阿傲然對遠去的那個女人是在乎的,隻不過他的表達方式有些欠妥,不知道他們能折騰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難道非得弄得雙方傷痕才肯放手入佛?唉……

惹上他阿傲的人,下場一般都比較淒慘,真不知道前麵的這兩個人,會不會稍微運氣,好那麼……一丁點!

“周總,不好意思,是上麵給我的緊急通知,我們也是吃人家飯聽人家的命啊,實在沒辦法啊?對不起了周總!”

六名魁梧的彪漢將周穆遠和木薔嚴嚴實實攔在酒吧外麵,而酒吧的經理在偷偷望見周穆遠臉色比剛才好看很多時,才從這群大漢身後擠出來,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賠禮道歉。

周穆遠雖說在A市,幾年前也算是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可是3年前,周氏集團自從把總部落座到B市,漸漸從A市的上流社會悄悄的隱退起來,但對於一些經常去的酒吧與高級會所,他的名聲仍然在外!

梁傑傲和周穆遠,他們不需要去權衡,正常人都會知道,討好誰,得罪誰。天底下熙熙,人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而且,周穆遠與一般的公子哥最不一樣的地方是,沒有他們的盛氣淩人,平易近人多了,並不會故意顯擺身份。就像他第一次認識木薔時,他依然的和言悅色自然是引起梁老先生的不滿。不過那都是近10年的事情了,逝者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