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四女聽著花言說些慕容白在金光界創下的豐功偉績,還有那些他為了保護她們而於魔陣裏奮鬥的逃亡生涯,四女皆因為有這麼一個男人而深感到自豪,也感到傷心。因為,他為了她們吃了許多苦。而她們卻還誤會他,不相信他。甚至還傷害於他。
“幾位夫人,前邊就是我們新駐地所在了!”幾人行了半日,終於在一處密林深穀邊,花言回頭笑笑對唐若蘭等人道。
“嗯,你這麼帶我們進去,慕容哥哥知道後,會不會責怪你啊?”唐若蘭知道慕容白是在故意避開她們,這花言現在卻帶著她們過來,這事要是被慕容白知道了,這花言脫不了要受一番責罰的。
但花言聽唐若蘭這麼說,對著幾女再次一笑,說:“有幾位夫人在,想必將軍也不會太為難花言的!再說了,如果花言的受罰可以換來對慕容將軍的好處,那麼就是再罰花言幾次,花言也是無怨無悔!”
幾女聽花言這麼說,沒想到,自己男人竟然可以讓他的這些手下如此死心蹋地。這倒是出乎她們意料之外。
“放心吧,有你這麼說,看來我們在慕容哥哥心中還是蠻有分量的!到時他敢懲罰你,我們護著你就是了!”唐若蘭笑道。
“分量,自然是重重的有!”花言說著,看向一直沉默寡言的淳於雪,走到她身邊,笑道:“這位應該就是雪兒夫人了吧?”
“你認識我?”淳於雪有些不敢相信,因為她從來就沒有見過這個叫花言的姑娘。
“花言不曾見過雪兒夫人!隻是,我經常聽古夫人她們和將軍提起您,說您即可愛又漂亮,即淘氣又懂事,深得將軍的喜愛。今日一見,雪兒夫人果然是不同凡響!雪兒夫人,你不知道吧,聽說您送給將軍的那把長劍,在一次和魔將的死戰中被毀了,可是,將軍這多年了,竟然一直沒有將其遺棄,而是把它別在腰間,每每空閑之時,總是對著那支短劍睹物思人呢!”花言盯著一臉複雜之色的淳於雪說道,古桂英跟她說了一些在仙霞古城的事情,所以看到淳於雪此時的表情,她知道雪兒肯定又再為那件事而苦惱,覺得自己沒臉進去見慕容將軍,所以她想調和一下淳於雪的心情。
淳於雪聽花言這麼說,心下更加感到慚愧。小白哥哥對她恩情並重,可是,她卻幾度傷害了他的心。這要她,如何去麵對他呢?
“雪兒,現在,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啊!別總是想著你怎麼怎麼對不起慕容哥哥,這些都是誤會,慕容哥哥是知道。你要明白,現在隻有你可以幫助他,隻有你才可以讓他脫離困境!”唐若蘭望著淳於雪一副自責的表情,不禁出言勸導。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就在幾女忙著勸導淳於雪的時候,幾個守衛忽然出現,擋在了幾人麵對。
“不得喧嘩!這幾位是慕容將軍在凡界的夫人,我奉古夫人之令,將幾位夫人接來,你們不得唐突,驚擾了幾位夫人!”花言站出來,對著幾個守衛喝道。
“小的冒昧四位夫人了!告退!”聽見這四女竟然是將軍夫人,那為頭之人說著,幾人身影徒然消失不見。
“你們屠魔軍真是藏龍臥虎啊,連幾個守衛,修為都這般高深,看來慕容哥哥真是花了不少心思!”水依依看著這幾個守衛出現和離開的身法,這份修為,凡間已經無人可及。就連她們四人,也是遠遠不及之。
“夫人這話可說對了!屠魔軍中的將士,都是將軍一手調教起來的,將軍為了將士們的修為,可謂是廢寢忘食,日以繼夜在忙碌著。屠魔軍的將士能有今天的成就,離不開將軍的悉心指教。所以,將士們對將軍都是感其恩德,念其至情啊!”花言說著,領著幾女朝穀中走去。
進入穀中,遠看時,穀中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就像一個萬籟寂靜的空穀。可是,跟著花言再走一段路後,隻見花言當先一人朝遠處的兩個護衛一招手,兩個護衛見是花言,立即雙手結印,朝前推去。隻見原本平靜如古潭的空穀忽然在眼前撕裂開一個口子,從口子往裏望,隻見其中營帳林立,一支支身著鎧甲的部隊在忙著*練,喊聲震天!
“幾位夫人,跟我來吧!將軍此時應該在大帳中休息呢!”花言轉身對四女一笑,招呼她們跟著她走去。
穀中大帳了,慕容白經過連日來的休息,傷勢已經好轉。可是,他體內的純陽之氣卻一天天不穩定起來了。他隱隱覺得,這一次,他絕對無法再壓製得住那暴亂的純陽之氣了。所以,這些天來,他一直沒有再動用功力,因為那隻會加劇他體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