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慕容白說出這等話,那劉元霸的臉上終於現出了一絲慍色。隻見他眉頭一皺,看著一臉詭笑的慕容白再次沉聲問道:“你們到底有什麼事?要知道,我這劉府可不是誰都任來任去的!”
“哦,是這樣嗎?難怪我的一位好朋友自從進了你們劉府,就一直沒再出去過!你要問我們所來為了何事,我們還真的有兩件事,想請劉城主無論如何一定得滿足我們!”慕容白收起微笑,一臉認真對臉色不怎麼好看的劉元霸說道。
一定要滿足?這話聽在劉元霸的耳裏,怎麼聽都像是在威脅自己,那意思就像是,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可選擇的了,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滿足他們的要求!
“你的好友在我劉府上?我怎麼不知道?”劉元霸表示對慕容白的話十分不解。
“劉城主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不久前不是留下了我的好友許雲平在你府上做客嘛,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今天我們來,就是因為有些急事,必須要見一見這許雲平。所以,劉城主還請給個方便!”慕容白在董笑笑那裏知道許雲平因為獨闖劉府,已經被打入劉府的地牢,他卻故裝不知道,隻說這徐雲平是在劉府中做客。因為他想看看這劉元霸會是何種反應。隻要劉元霸跟他翻臉,那麼他也就有借口跟劉元霸翻臉。
劉元霸聽見慕容白這麼說,心下倒是頗為一驚。因為這許雲平因為私闖劉府被俘,確實是被自己關押在地牢中,而且此時正在接受嚴刑拷打之中。這慕容白此時來找人,還說許雲平是在他劉府中做客,這安的到底是什麼心?
“你是許雲平的好友?這麼說,你是許雲平一夥的了?”劉元霸眯著眼睛看向慕容白,他知道現在的情況是來者不善啊。
“是的是的,我們都是許雲平的好朋友。前幾日他說到劉府做客見見故友,要我們在城裏等等他。可是他到你們劉府中都過去好幾天了也不見回去,所以我們就隻有自己尋來了,希望劉城主不要責怪我等莽撞才好!”慕容白拱手笑道,他就是想激一激這劉元霸。
“既然你們是許雲平的好朋友,那就跟我來吧!我帶你們去見他就是了!”
劉元霸知道慕容白四人來者不善,所以索性就像把她們都帶到地牢裏,隻要進了地牢,他就有自信可以將四人都留下了。而慕容白哪裏不知道劉元霸的伎倆,隻是他根本就沒有將這些伎倆放在心上。現在,他要的是一個理由,一個可以翻臉的理由!所以,他示意幾女不要輕舉妄動,跟著劉元霸走就是了!
劉元霸沒想到慕容白四人竟然真的就這樣乖乖跟著自己下到了地牢之中,隻是慕容白等人越是這樣,他心裏就越發覺事情得哪裏不對勁。
“你們要找的人,就在前邊!都到這時候了,大家有話可以直說了吧?”劉元霸帶慕容白下到地牢,將四人帶到關押這許雲平的牢室前,轉身看著四人道。
“嗬嗬,劉城主這說的哪裏的話?不過,劉城主的待客之道還真是奇特,竟然把客人都安置在這等地牢下,真是少見啊少見!”慕容白故裝白癡般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來搪塞劉元霸。
“哼,你繼續裝唄!來人,將牢門打開!”劉元霸現在可算是已經有恃無恐,因為下到了地牢,慕容白四人可就難以走脫了。他也不怕慕容白等人真有什麼陰謀算計他。
一個小卒將牢門打開,慕容白等人走進去,就看到了被打得遍體鱗傷的許雲平躺在一張草床上,此時已經奄奄一息。慕容白見此,心下早已經知道會如此,可是卻故作驚訝跑過去將昏迷中的許雲平扶起,大失顏色道:“雲平兄,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了?是誰把你打成這副模樣的?”慕容白邊說,邊從懷裏掏出丹藥,放進許雲平嘴裏。
不一會,許雲平幽幽醒來,看見眼前的少年,不禁驚訝道:“是你!我是到了地獄裏了嗎?”不錯,他好記得這個少年,自從婆羅鎮一別後,許多關於他的傳說就不斷風傳開了,而許雲平迷糊之下見到慕容白,以為自己已經到了陰曹地府。因為他隻知道三年之前慕容白被李仙擊殺的事,還不知道慕容白複活的事。
“嗬嗬,你現在倒是還沒有死,不過也快了!你休息一下,我去問劉城主這是怎麼回事!”慕容白知道時候到了,該是到他耍無賴的時候了!所以,一轉身,慕容白一臉怒色望著劉元霸問道:“劉城主,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