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神管使者在不知不覺中被三個神秘人近身而不自知,這種匪夷所思的怪事情令他們不禁驚嚇了一跳。看著慕容白三人含笑頗為玩味望著自己,二使者連氣都不敢大喘一下。因為,這三人的修為竟然可以如此接近他們而毫無聲息被他們察覺,這也太過詭異了些。
“怎麼,你們不是要找布下轉移靈陣的神秘人嘛,我們就是啊?請問兩位找我們所為何事呢?”慕容白看著兩位使者一臉駭然之色,不禁先是開口笑問。
“你、你就是那個私自布下轉移靈陣,將南水北調了的那個神秘修士?”金童整頓了一番自己的情緒,問道。
“不錯啊!你們這是什麼人?莫非對我這麼做有什麼不滿不成?”慕容白到現在可還不知道這兩人的身份,也不知道這凡界還有什麼四方神者,他隻以為,這是李仙之流派來搗亂的爪牙而已。
“我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什麼身份什麼來曆,不過,可以布下那如此大之規模的轉移靈陣,說明你們也不是普通之人。所以,想必你們也是仙界中頗有來曆有身份的厲害人物。不過,這話說得好,入了鄉就得隨人之俗!你們還沒弄清這南澇北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私自結下轉移靈陣,搞出了個南水北調,這怎麼說,都是對一方之主的不屑之舉吧?”那南帝右使白華這時也從剛才的驚駭之情中恢複了過來,所以其也一整頓神色看著慕容白三人說道。
“哦?你的意思莫非是說,你們是這個凡界之掌管者派來追查我們幾人的?而你們認為,是我們三人阻礙了你們對黎明百姓做下了這些在你們看來是對的事情?”慕容白這下不禁來了興趣。
“我們是南帝和北聖的二右使,他是南帝的右使白華,我是北聖的右使金童。你可知道,南帝北聖為何在南邊降下連綿大雨,而在北方連旱三年而絕水不雨?若非那些螻蟻般的凡人做下了對南帝北聖不尊的事情,南帝北聖怎會無緣無故降下這等重罰?可是你倒好,一舉就破除了南帝北聖對凡人的懲戒,致天威神尊以何處?不管你是什麼人,什麼來曆,你這種行為,已經犯了大忌。所以,南帝北聖派我二人前來,向你討要一個公道!”那白華這時候倒是說得自己義正詞嚴,一副真理在握的樣子。
“嗬嗬,我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凡間也是有神者掌管著的啊?而且,南澇北旱竟然還是掌管凡間的神者,給黎民百姓降下的懲罰。既然是如此,我想知道這天下百姓到底犯了什麼大錯,導致南帝北聖竟然如此生氣呢?”慕容白三人聽到現在,算是聽明白了一些。這南澇北旱此等殘害蒼生的災難,原來是這些神者故意弄出來的。可是,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慕容白很想知道。
“你們如果想知道,何不跟我們走一趟?”北聖的右使金童一聽慕容白想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南帝北聖對黎民百姓降下了這等天災,不禁出口說道。
“好啊,隻要你們能夠拿出讓我慕容白心服口服的理由,我就撤掉轉移靈陣,並將這南水北調的事,重新給你們還原成原來的樣子!”慕容白收起笑臉,看著二使者說道。他曆來就是個言出必行的人,隻要這南帝北聖的理由夠充足,那麼他就把事情反過來解決成原來的樣子。如果這理由不足,嗬嗬,那時候他可不管什麼神者不神者的了。
二使聽見慕容白願意跟他們走,二人忽視點頭,然後招呼慕容白三人,化身流光消失在原地。不久,五人來到一座破敗的神廟前,隻見廟門殘破不堪,四壁蕭索,上是泥瓦全破,梁均蟲蛀,下則野草不生,爛桌爛椅,連那神像神台也倒塌在地,看樣子已經是三四年沒有人祭拜過了。
“這裏是北聖廟,廟中供奉的乃是北聖的真像!這裏曾經香火鼎盛,參拜的人每天都絡繹不絕,都是前來叩拜北聖佑護的虔誠之人。而自從三年前開始,這堂堂的北聖廟,竟然一下子之間,再也沒有一個人前來參拜,導致了北聖廟成為了一個野狗流浪漢的聚集之地。致使這堂堂的北聖廟成了一個冷清之所,破敗之處。這難道不是這些凡人對北聖的莫大冒犯?正是因為如此,北聖才於三年前降下懲罰,讓北聖統治之境內,連年大旱不止,等到什麼時候這北聖廟的香火再次繁盛起來,而且延續三年以上,北聖降下的懲罰,才算到了頭!”看著眼前破敗的北聖廟,北聖的右使金童惡狠狠說道,看樣子他對這些黎民竟然敢怠慢了北聖廟這件事也是十分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