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齒這個癟三,主公你真是看錯人了,打都不打就降了魏了。”劉邦周圍幾人也都是義憤填膺紛紛罵起雍齒的反叛,這時白衣少年攔住部隊的去路對劉邦:“沛公可是遭人背後捅刀流離失所,前去投奔楚王景駒。”劉邦見少年攔路馬上認出正是出謀讓自己自立的張良,遂立即下馬對張良到:“子房先生,前幾日雍齒叛我,我們已經丟了豐縣,聽聞張楚王舊部新擁立楚王景駒,眼下我們一眾沒有落腳的地方隻好投奔楚王。先生是否還有良策,還請先生指點一二”
張良思忖片刻道:“今下因‘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不隻是六國舊貴起兵討秦,像陳勝吳廣之流,今日的楚王是陳勝舊部所立,張楚政權早就是散沙一盤,將相不和,陳勝吳廣都死在自己人手裏,像這樣的政權已是日薄西山隻待章邯領軍一到便不攻自潰。反觀項燕之後項梁叔侄自立會稽太守,手下人才濟濟不乏精兵良將。像這樣的楚國舊貴絕不會擁戴平民擁立的楚王,必然除之後快。項梁之侄項籍有一人敵百之力,力能扛鼎。項梁此時正在薛地主公不如投奔項梁,霸業也可徐徐圖之。”
劉邦單手撚著胡子想了想隨後遍帶了百人前往薛地。隻見一人領著隊伍身著銀甲,批白袍,手著寒槍,目生重瞳不怒自威,騎黑馬如黑緞四蹄如踏雪。張良看見此人不由的高呼一聲:“臥槽,真的是寫輪眼。”周圍的人都紛紛看向他心裏都想‘這貨間接性癔症又發作了’此時張良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便正了正身子低聲咳嗽了兩聲。
張良突然神秘的將樊噲拉到一邊到:“你知道剛才進去的項籍是什麼人嗎?”樊噲不耐煩的咧咧嘴“項籍就是項籍,DZZ,項燕的孫子,項梁的侄子。”
張良用力拍了下樊噲的腦袋正要開口樊噲雙手就掐到張良的脖子上了“孫子,你敢拍你爺爺的腦袋,你想不想活了。”張良雙手不停地拍打樊噲粗壯的手臂從牙縫中擠出來“哥哥,我錯了,真的。。。。錯了。”樊噲鬆開張良“快點!”
“你個憨憨,能別把人往死裏整嗎?”張良突然看見樊噲凶神惡煞的眼睛突然一哆嗦立馬到:“你看見他的眼睛沒有,目生雙瞳,一般隻有前世犯錯讓閻羅王極其氣憤的人才會有,一般這種人都是被打入凡間跟你一樣贖罪的。”
“那為什麼我不是重瞳啊?”
“嘿嘿嘿,我又不是百度百科我怎麼知道?”張良一個白眼道
樊噲雙手又要往張良脖子上伸“老子今就好好治治你這胡話的毛病”
“哥,哥我知道。別動手,我聽孟婆過你的名字應該是從生死譜上除名了,像這樣的重生者死後還是回陰間報道的,並且今世沒有前世的記憶,而你就隻能在凡間遊蕩不死不滅。所以沒有重瞳。”張良擦著頭上的冷汗到。
“嗯?你怎麼還跟孟婆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