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的話,倒還真不是他謙虛,自其進入城衛軍軍營的那一刻起,便已然感覺到了不少強大的氣息在蜇伏,這些氣息的主人,皆是不凡,其中有一些,比起邪月來,都要強大得多。
就好似昨日那道阻止龍翔的聲音的主人,他便是一位潛在的高手。
沒有繼續理會眾人的暗中指指點點,邪月與東方婉兒在李香玲的帶領之下,很快便出了月鹿城,邪月沒有想到,雛虎營的晨練地點居然是在城外。
不過,三人沒有走多久,便已然到達了目的地,這裏是一處峽穀,四麵環山,中間一線直,直通穀底。
“我們到了!”
隻見李香玲對邪月與東方婉兒說道,隨即便落在了峽穀麵前,而邪月與東方婉兒相視一眼,同樣跟著李香玲一起落了下去。
“誰!”
就在三人靠近峽穀唯一的那條通道之時,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隨即“嗖、嗖”幾道破空之聲響起,三人麵前,便已然有數道身影落下,正是幾名實力不弱的士兵。
“是我,李香玲。”眼見去路被擋,李香玲沒好氣地說道。
“原來是李師姐,這兩位是?”為首的一名青年也已然認出了李香玲,放下了心中的警惕,不過他也有著自己的責任在身,對於邪月與東方婉兒這兩個陌生人,還是得盤查一番。
“怎麼?我李香玲帶來的人還信不過麼?你們難道還以為我會帶著奸細來這裏?”李香玲這一下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她是誰?她可是雛虎營大統領的獨女,她帶來的人怎麼可能出問題,這不是對她人格的侮辱麼?
“李師姐,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大統領曾經交待過,這裏外人不得入內,就算是同為城衛軍的其他各營的士兵也不行。”眼見李香玲就要發火,一名士兵連忙解釋道。
而他的話也是十分有效,李香玲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對於她作為大統領的父親,卻是尊重至極,既然是他下的命令,她卻是萬萬不會違反的。
隻見李香玲轉過身來看向邪月與東方婉兒道:“邪兄、東方兄,不好意思,這是我父親下的命令,還請兩位將你們的身份牌取出給這些家夥看一看,免得他們懷疑我李香玲將外人帶來了。”
聽到李香玲如此說,幾名青年亦是苦笑不已,知道他們是無意中得罪了這位姑奶奶,不過,職責在身,他們就算是再怎麼得罪李香玲,也不敢隨便放邪月與東方婉兒兩個陌生人進去。
而另一邊,邪月對於這種事情,卻沒有太過在意,隻見其取出自己的身份牌,隨即也拿過東方婉兒的身份牌遞向李香玲道:“香玲姑娘不必如此,既然是規矩,那便是用來遵守的,我與東方兄從今日起便是雛虎營的士兵,大統領的決定定然是要遵守的。”
眼見邪月如此說道,李香玲不禁對邪月心中更生好感,接過邪月遞來的身份牌,隨即拿給幾名青年士兵看:“你們可檢查清楚了,免得到時候又說我帶來的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