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真是鎮國公和夫人一手練出來的姑娘那自然是不會,可是你們可別忘了,這位明月郡主可是自就因病去了別莊修養,前不久才病愈,被接回了京城。”
“那就難怪了,無人管束,也難怪這明月郡主一點禮數也不講究。”
“既然不曾學好,也不知這鎮國公夫人為何要將她帶出來呢,這樣的嫡女,真是有辱門楣!”
就在這一群姑娘們的正歡的時候,忽然,其中一個穿著鵝黃色衣裳的姑娘突然捂住了嘴,驚恐的看著她們身後,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怎麼了,突然大驚……”怪!
雲輕晚笑眯眯的看著一瞬間都看向她的這些貴女,有些不解的指了指自己,“你們怎麼了?怎麼都不了?繼續啊,我正聽著高興呢,怎麼就停下了?”
話音一落,場麵卻是更加尷尬。
一眾貴女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該些什麼,過了一會兒,終於齊齊行禮,“給郡主請安。”
不管明月郡主究竟聽到了多少,這先請安總不會錯了吧?
“別別別!”雲輕晚惶恐的福身也跟著行禮,“你們如此可就太折煞我了,就像你們的一樣,我不過是一個鄉野丫頭,哪裏能勞駕你們這些名門貴女來對我行禮呢?這禮,女子我可實在受不起啊!”
這時,方才參加議論的其中的一位貴女終於壯著膽子上前一步,對著雲輕晚福身道:“還請郡主恕罪,方才臣女也是與眾位姐妹們一時間口無遮攔,這才錯了話,實在是不該!還請郡主責罰!”
雲輕晚一聽這話,反應更加的大了,“不敢不敢,我哪裏敢責罰你們啊?再了,你們的一點錯都沒有啊,我確實賞了那個對我不敬的丫鬟五十杖,也確實害得韓陽斷了一雙腿,更是實實在在的在外養病多年,你們可有一點錯了?沒有!我又憑什麼責怪你們這些實話實的人呢?”
雲輕晚一邊笑著,一邊卻是將她們全都看了一遍。
“你……你不要這樣陰陽怪氣的!話都是我們的,你就你要如何?何必這樣吊著大家!更何況,我們可有錯嗎?這些事情原本就是真的,許你做,就不許我們了嗎?”
雲輕晚眸光微頓,楞楞的看向了話的女子,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殆盡,眼底冰冷如萬年寒潭一般,散發著刺骨的寒意。
“哦?照這位姐的,這次都是我的錯了?”
雲輕晚輕輕拂了拂衣袖,“不知道這位姐心中可還有一點上下尊卑的規矩?我是先皇欽封的一品郡主,你不過是個沒有誥命的官家姐,有什麼資格在那裏議論本郡主的是非?別本郡主沒錯,便是有錯,也輪不到你們在這裏亂嚼舌根,明白嗎?”
雲輕晚仰著頭,身上那股不容侵犯的氣勢一瞬間全砸了下來,方才那話的姑娘更是臉色慘白。
顯然她也意識到了,雲輕晚的的確沒錯。
不管事實如何,她那麼了,就是以下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