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香突然撞了她一下,扶著欄杆站起來,還把身子背過去。
寧姒抬頭一看,居然是那個臭道士。
……
她發現玄垠的同時,對方也發現了她。稍微一愣,直接追上來。
寧姒拉起侍香撒腿就跑,還不忘把沒吃完的芝麻香餅塞進懷裏。
她體力不濟,哪裏跑得過玄垠?過了青石橋,一條街沒跑完,就見玄垠淩空飛躍而來,攔住去路。
“原來是個丫頭片子。”
玄垠雙目微眯,審視著她:“,你和趙家的那隻怨靈有什麼關係,趙公子是不是你害死的?”
寧姒才不跟他廢話,拉著侍香一頭紮進旁邊的巷子。
邊跑邊喊:“來人啊,道士非禮良家婦女啦,劫財又劫色啊!”
清脆高亢的聲音打破清晨的寧靜,街上人還不多,卻是每個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玄垠。
玄垠的胡子都跟著嘴角一起抽了抽。
為了避免兩人一起被抓,寧姒和侍香進了巷子就分頭跑。
巷道四通八達,寧姒全憑直覺左彎右拐,結果居然衝進死胡同。再想轉身改道,玄垠已經追至身後。
“我看你現在還有什麼法子,是繼續跑呢,還是喊人呼救?”
前後被堵,插翅難逃。想動手也可以,他要是連這麼個丫頭片子都製服不了,回去就把正清觀的牌子砸了。
玄垠料定對方黔驢技窮,得意之際又擺出得道高饒姿態。
“乖乖隨我回趙府,把事情如實交代,我堂堂一觀之主,自不會與你一個姑娘為難。”
打肯定是打不過的,想逃也逃不了,為今之計,隻有先假意配合,路上再找機會逃走。
寧姒做出決定,正要話,卻忽然一怔。
菱粉嘴微微上揚,清麗動人,像一朵將開未開的海棠,明豔中透著幾分邪氣。
玄垠也跟著一愣。
這丫頭容顏姣美,五官精致,燦然一笑,地都為之失色。
最重要的是,他好像在哪裏見過……
寧姒很快就從驚訝中反應過來:“道長,我給你露一手絕活好不好?看我的大變活人!”
裝模作樣的往玄垠身後施法,手印也是亂結一通。玄垠隻當是孩子胡鬧,卻突然感覺自己身後好像真的站著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