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季牧之的法,機院擇人而授,其中一項決定性標準可能就是在靈術上有過人賦。
那個少年,自然有異於常人之處,才能活著回來。也定是如此,機院才會將其收入院鄭
寧姒很想把寧老太爺拉出來罵一頓。
還什麼如果選報機院落選,勢必會遭到其他三院的拒絕。拜托,這麼龜毛的招生手段,她根本就隻有被選擇權好嗎?
機院如此擇選門人,雖在寧姒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鄭四大靈院本身就是獨特的存在,自然不能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
總算有零頭緒,就是不知道這頭緒是好是壞。
也不知道要做點什麼轟動的事,才能引起機院的注意。萬一她自己瞎折騰半,人家根本沒在關注,那不是白耽誤工夫?
一晃就是兩月,寧姒帶來的人和祖宅三個老仆已經親得跟一家人似的,當鋪生意也上了正軌。
入學的事還是沒有頭緒,不過這種平靜的日子過起來似乎也不錯。
寧姒心裏卻很清楚,這些安樂就像是從別人手裏偷來的一樣,一旦陰人再次出現,所有的美好都將被打破。
所以這兩個月裏,她一直在跟季牧之學武功,一都沒閑著。
喜寶從一開始的心疼,到每挖空心思給寧姒做好吃的補身體,兩個月下來,她的體格強健了不少。
雖然看起來還是瘦瘦的,但至少不像剛離開輪椅時那樣帶著病弱之態。
身體好了,可用的靈力也在增長,可見淬體是必要且緊迫的。
奈何她沒有門道,連個可以谘詢的人都沒櫻
……
這,寧姒練完功,大汗淋漓正準備洗澡,突然喜寶衝進來,鋪子上有人鬧事。
這還得了?寧姒擼起衣袖就往鋪子上去,喜寶在後麵追著喊:“姐,你先把鞋穿上啊!”
寧家當鋪門前圍滿了看熱鬧的吃瓜群眾,寧姒擠進人群,看到一個潑皮無賴正在階簷下撒潑打滾,這家當鋪是坑饒黑店。
阿錦在一旁氣得直發抖,要不是大歡拉著,估計早就上前揍人了。
那潑皮還出言挑釁:“來啊來啊,你打我呀!別以為你掄著拳頭爺我就會怕你,這麼多人看著呢,理不過就打,看你們以後怎麼做生意。”
眼看大歡就要拉不住阿錦了,寧姒擠出人群走向潑皮,故作驚訝道:“哥,你在這裏做什麼呀?”
這一聲哥,把所有人都叫懵了。
潑皮指指她,又指指自己:“你叫我?”
寧姒用力打掉他的手,上前把他拉起來:“你在這裏做什麼呀,我到處找你,你該不會是想丟下我一個人跑掉吧?”
“呃……姑娘……”
潑皮好半也沒搞清楚狀況,不過突然有這麼個美人兒衝過來管自己叫哥,心裏早就美上了。
莫不是老見他單身三十年,專程送他個媳婦兒?
這還是個絕色美人兒呢,主動送到懷裏來,豈有不接著的道理?
同時又嘀咕,這莫不是個傻子吧?
但轉念一想,傻子怎麼了,這麼漂亮,傻子也值啊!
當即應著:“哎呀,我這不是有點事兒耽誤了嘛,怎麼可能不要你呢?來哥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