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的。”
“真的?我也愛吃鹹的,而且一定要加一大勺油潑辣子。”妙妙興奮的著,饞得口水都快下來了。
到了攤子上,妙妙叫了三碗豆腐腦,寧姒也沒問她為什麼多叫一碗。
豆腐腦很快端上來了,加了炒黃豆,那叫一個香啊。
寧姒拿勺子攪了攪,突然起身:“我再去加點辣子。”
端著碗找到老板,加了辣子,寧姒站在旁邊嚐味,隨意的問道:“老板,能跟您打聽個事兒嗎?”
老板是個三十來歲的漢子,見一大一兩個姑娘模樣出眾,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豆腐腦都比別人盛得滿。
此時寧姒主動詢問,趕緊拿帕子擦了手過來:“啥事兒啊姑娘?”
“您知不知道有位大人,叫許浩元的?”
“許浩元大人呐?”老板摸著油膩膩的腦門兒想了一下,“對不住姑娘,沒聽過。”
“這樣啊……”寧姒略有些失望。
“姑娘是要告官呢還是尋親訪友啊?”
“尋親。”寧姒隨口一答,端著豆腐腦回到座位上。
妙妙湊過來:“姐姐要找許浩元?”
靈物的聽力遠勝常人,剛才寧姒與老板的對話她都聽見了。
她覺著納悶,不該是找那個姓季的嗎?
寧姒也不瞞她:“嗯,他是我兄長,想跟他報個平安,怕他擔心。”
“他在當官?”
“嗯!”
妙妙拍著胸脯:“那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我幫你想辦法。”
“不了,我自己慢慢打聽。”京都對靈物來是是非之地,故此寧姒並不願意讓妙妙插手。
頂頂得對,她是人,不怕黑市,也不怕屠靈士。
妙妙不一樣。
妙妙吸溜著豆腐腦:“沒事兒,一句話的事兒,我找我好姐妹幫你打聽。”
“好姐妹?”
妙妙辣得直吸鼻涕:“反正,你交給我就對了。”
……
季牧之和阿習走在熱鬧非凡的燕京街頭。
他穿著金線手繡雲雀的靛袍,覆一層同色稍淺的薄衫。手執玉骨扇,腰掛掌大的雕花玉墜,大拇指上套個翠玉扳指,貴氣逼人。
一如既往的清冷氣質,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漠然,反而成功撩動了姑娘們的心。
來往的年輕女子,見之無不心跳加快雙頰飛霞,甚至口生津鼻湧血。
季牧之視若無睹,徑自前校
新年伊始,一個消息在百姓中傳開,是晉國將有一位皇子殿下來到燕京。
市井民,少有人會去深究晉國皇子來燕國做什麼,更多人好奇的是,晉國的皇子是什麼樣的。
燕國也有皇子,隻是最大的一位才三歲,養於皇宮,也不是他們這些老百姓能見到的。
再,三歲的皇子哪有年及弱冠的皇子有看頭?
二月初,燕君以國禮接見了晉國前來的沐王殿下。不久後,燕國主動出兵,西進犯衛,老百姓恍然,這位沐王殿下是來敲山震虎的。
之後就沒聽沐王殿下離開的事兒,大家心裏清楚,這是被扣下了。
不過,沐王殿下在燕京的名聲,遠不是因為這個傳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