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澧方木的下場跟玉娘如出一轍,隻不過將他們引入陷阱的是拿著玄刀的季牧之。
目的達成,寧姒也就不裝了,三五幾下收拾掉靈士先鋒隊,衛軍不戰自退。
想不到那個女饒真實水平那麼可怕,甲明暗暗慶幸,還好自己沒有一時衝動追上去。
仲澧三人被五花大綁押入中涑城。
方木看著季牧之手中的玄刀,眼神如蛇蠍一般怨毒,奈何他現在什麼都不做了,甚至都無法控製好自己的氣息,一個勁兒的咳嗽。
“你傷了根基,沒幾好活了。”季牧之讓人送杯水到他嘴邊,方木拿肩膀一頂,將杯子撞翻在地。
“少在這兒裝好人,是殺是剮給個痛快的。”
“老家夥,還挺橫啊?”軍營裏的漢子大多脾氣暴躁,被頂翻了杯子的士兵抬手就要往方木臉上招呼。
“住手。”季牧之出手喝止,“全都退下。”
很快,屋內隻剩寧姒和季牧之,還有機院的三人。
寧姒搬來一把大圈椅放到仲澧身後:“仲先生,你坐。”
卻並沒有給他鬆綁,抑製靈力的禁製也沒有解除。
仲澧扭頭招呼方木:“師兄,你坐……”
方木冷哼一聲,嫌惡的往旁邊挪。他就知道這子跟這女的之間有貓膩,哪怕不是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也肯定清白不了。沒準兒這次中計,就是他們串通好的。
像這種獨斷專行固執己見慣聊人,陷入自己的思維模式裏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他完全忘了寧姒一開始‘逃跑’的時候仲澧就在後麵勸他們不要追,是他和玉娘太相信毒針,才導致了現在的結果。
仲澧也不坐,悶聲離其他兩人遠遠站著。
寧姒打著哈欠到後麵睡覺去了。接下來的事交給季牧之就成,她也懶得糟心。
季牧之把玄刀往桌上一放,:“炊是我從一群河盜手中得來的。我知道,這是你們從夙徒院借的。”
方木張了張嘴沒話。想讓對方將刀歸還?怎麼可能呢!
倒是一旁的仲澧開口了:“殿下可否完璧歸趙,將刀歸還給夙徒院?”
猶記得初見在山中破廟,當時季牧之自稱季三公子,那個時候仲澧已經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後來見寧姒來到中涑,更加肯定了他的判斷。果不其然,季三公子就是三皇子。
“好。”本來就不是他的東西,他也不稀罕。不過,有些話是要提前清楚的。
“我答應你們,會把刀還給夙徒院,但不是現在。炊對我來尚有大用,待我事了,再物歸原主也不遲。”
“你這是無賴之詞。”方木都快把眼珠子給瞪出來了,“你要是永遠不能成事,這刀還要在你手上放一輩子不成?”
季牧之冷冷的斜他一眼:“那你就得祈禱我諸事順利了。再了,我就是不還,你又能如何?”
……
解決了機院的隱患,現在可以全力對付衛軍了。
寧姒露了臉,想必逃離鍾山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到暮的耳朵裏。這樣一來,季牧之也不用再躲了。親自披掛上陣全殲攻打中涑的敵軍,一往無前所向披靡,硬生生將困住西北軍的包圍圈撕出來一個大口子。
他決定等中涑城牆加固完成後就轉移陣線,一路向西,與西北軍彙合,。
暮聽到這個消息當場吐了血。